蘇晴空始終覺得,生而為人,大家都在一條平等的線上,不能因為文化或者是金錢方面的原因,就可以瞧不起其他的人。
當然,這口氣,她也無法忍下去,于是她上前喊住了那位蕭太太,“這位太太,我不需要你免費的一課,因為需要被教育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現階段,是小孩子三觀養成特別重要的時候,就算不是為了你,為了你的孩子,你也不應該說出這樣的話,一定要在人與人之間分出一個高低貴賤來。”
蘇晴空說得中肯,可一向是跋扈慣了的人,怎么可能適應蘇晴空這樣說話的態度。
于是對方更加尖銳的說道,“你誰呀你!輪得到你在這里教育我了嗎?輪得到你在這里教我怎么教育孩子了嗎?
也就你們窮人能拿得出那一套來!沒錢還死要面子,說一些大義凜然的話出來,現在都什么年代了?人和人本來就是有高低貴賤的!”
雖然眼前的蕭太太是不可理喻的,但是好在,對方再怎么說,也只不過是在言語上強詞奪理罷了。
大概對方在這個社會的熏陶下,是真的覺得自己所持的觀念是正確的。
這并不是這位蕭太太的悲哀,而是現今這個社會的悲哀。
“就好像你的孩子上不了這所幼兒園,但是我的孩子卻可以上這所幼兒園啊!這不是很明顯的高低貴賤擺在你的面前嗎?你怎么還裝作看不見呢?”
蘇晴空深吸了一口氣,終于忍無可忍了。
可是還沒輪到她說話呢,身后就響起了鏗鏘的腳步聲了,只見一諾回過頭開心的喊著,“爸爸,爸爸來接我們了!”
傅斯年先是對著一諾笑了一個,然后給了蘇晴空一個放心的眼神,隨后看向了蕭太太,“如果真有高低貴賤的話,誰高貴誰低賤,還真不一定了,這位太太。”
蘇晴空被人一眼就分類成普通人許是因為她的穿著打扮。
但明眼人還是看得出來,傅斯年的穿著打扮是什么檔次的。
因為去了公司的緣故,傅斯年今天穿著的是h家限量純手工定制的西服,高貴淡雅的墨灰色,一眼看過去,如翩翩公子。
手腕上戴著的腕表也是江詩丹頓周年紀念系列的限量款,因為傅斯年比較喜歡鉆石,所以這一款特意用鉆石來裝點了表盤的設計。
這一款表,敵得過一款豪車了。
蕭太太眼前一亮,肯定知道傅斯年非什么普通人了。
她上下看了看傅斯年,隨后看了看蘇晴空,“別說這位是你的老婆了?”
說完還特意的瞪大了眼睛,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樣子。
看著她現在詫異卻不帶什么敵意的樣子,蘇晴空反正是覺得壞人怎么還有壞得這么可愛的?
傅斯年則是用身體的行動說明了一切,他攬住了蘇晴空的肩膀,看著一旁園方的人,“找一下負責人出來,我這個人習慣不好,在不是我的地盤,只跟負責人溝通。”
海城太多他的地盤了,而往往他的地盤,歸根結底,他就是總負責人。
第一次碰上這種不是他的地盤的地方,傅斯年還有些摩拳擦掌般的激動。
趁著園方的人去找負責人的時候,一諾把剛剛的事情一點細節都沒漏掉的講給傅斯年聽了。
就連旁邊的蕭太太都覺得特別的咂舌,并且忍不住說道,“難怪考第一了,連這種事情都記得這么清楚?”
蕭太太旁邊的小女孩還自豪的看著她,“媽媽媽媽!我就跟你說過了,諾諾哥哥特別的棒呢!”
蕭太太的臉色掛不住了,嘀咕了一聲,“棒什么棒,都什么情況了,你還胳膊肘往外面拐著。”
見兩個小孩有些交情,傅斯年索性也讓一諾帶著小女孩去旁邊的游樂設施上玩耍去了,大人們的事情,交給大人處理就行了。
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