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傅斯年只是冷冷一笑,“如果你覺得我丟不了這個合同的話,那你真是枉活了這么多年了。
我沒覺得自己多了不起,正好,你一輩子都不會和傅氏合作,傅氏旗下,所有的產業,也永遠都不可能與你合作。”
蘇晴空就這樣看著他,他完美的詮釋了兩個詞語,有錢任性。
傅斯年的整個姿態好像就在說,我一點都不想要這點盈利,只要老子開心就行了。
這樣的傅斯年,岑青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捂住被揍的地方,就這么愣愣的看著傅斯年拎著那個女人上了車。
車去人走,在原地愣了半晌的岑青忽然意識到,傅斯年領的這人到底是誰?
這不是剛剛那個蘇小姐嗎?后知后覺的岑青開始意識到,傅斯年和這位蘇小姐的關系并不簡單,那么剛剛傅斯年的無名之火就可以理解成為,是為了蘇小姐才發這樣的火的。
岑青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丫的還真是禍從口出了。
車上,傅斯年一路飛奔,但是卻沒有目的地。
快到十二月了,海城還是一如既往的溫熱潮濕,夜晚的風透過車窗吹了進來,格外的沁涼。
如若不是這份沁涼,蘇晴空覺得自己可能無法在如此灼熱的車廂里呼吸下去。
她和傅斯年之間的氣氛,緊得要死。
她不知道傅斯年的車子會開向哪里,她也不想去問,她只是單純的,在這個時間點不想和傅斯年呆在一起。
終于,在一陣急促的剎車之后,蘇晴空整個人往前傾著,然后車子停了下來,呼呼而過的風聲也停止了吵鬧。
“你和他到了哪一步了?”
突然的問話,讓蘇晴空有些手足無措的,她不想理會他莫名其妙的問題,只是說道,“送我回去,明天就是早春發布會了,我需要休息需要明天有個良好的狀態。”
傅斯年突兀的笑了,“這種時候你關心的還是只有你的品牌嗎?”
蘇晴空蹙眉,關心自己的品牌有什么錯嗎?這是她的事業啊。
“那你覺得我是不是應該放下我的品牌,然后專心的做豪門太太就可以了?
如果你希望我的余生只有一個傅太太的職位的話,抱歉,我做不到。”
傅斯年沒有說話,車廂里是無盡的沉默,沉默席卷了曾經無話不說的兩個人。
蘇晴空看著車窗外,隱約的路燈照了進來,卻照不進兩個人心里晦暗的地方。
良久之后。
傅斯年終于開口,“以前我從來沒覺得你是個自私的人,但現在,我忽然感覺到了你的自私了。”
“自私?”
蘇晴空覺得可笑之極,“因為我和其他人的一些緋聞,你覺得我自私?那你呢?傅斯年,那個女人的電話算什么?
我放下了所有工作的事情去你的公司里找你,你卻在和那個女人吃飯,她還接聽了你的電話,問我是誰,我該怎么說?”
傅斯年紅了眼睛,克制住自己的分貝,反問道,“那你呢?你以為我沒從別的男人的嘴里聽見這種問題嗎?剛剛那個男人,也在電話里問我是誰了,你知道嗎?”
反問之后,又是一片的沉默,車里的氣氛,一度要沉默到讓人窒息了。
又是好久之后,蘇晴空動了動嘴唇,“我不想和你說話了,我要下車。”
她的手已經放在了車門上,但車門已經鎖住了。
蘇晴空明知道已經被鎖住了,但還是用力的拉了兩下,來表明自己內心的生氣和憤怒。
“開車門,傅斯年!”
“荒無人煙的馬路上,你下車了然后呢?”
“我就是不想和你呆在一起,我去哪里都可以。”
蘇晴空承認,這句話里,賭氣生氣的成分有不少,可人生氣的時候,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