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了一諾之后,傅斯年拉著蘇晴空偷偷的出了酒店。
走過了幾個拐角之后,兩人到了沒什么人煙的巷子初,他就這么拉著蘇晴空的手沒有放開,“和我走完這條長巷吧?!?
在這樣的深夜,大雪紛飛,他和她,漫步在無人的長巷里,一切都剛剛好。
傅斯年有意和蘇晴空交換了一邊,是想她在屋檐里走,能看得到雪景,但是不用被雪這么淋著。
蘇晴空似乎也察覺了什么,因為剛換到屋檐的那一邊她就感覺到打在眼角和臉上的雪都停止了,剩下的,只是眼前安安靜靜的雪景罷了。
聽著雪地靴在雪地里發出的咯吱聲音,蘇晴空才覺得此刻是多么的實在。
不知道走了多久,傅斯年突然的開口,“我多想和你有著,走著,就不小心白頭了。”
他說完,看著蘇晴空被大雪淋了半邊白色的頭發,會心的笑著。
蘇晴空總覺得這句話好熟悉的感覺,似乎是在哪里聽過的。
“從過去到現在,我挺滿足的,在巴黎的那晚你還記著嗎?那天好像也下了雪,然后我帶著你,漫步在不知名的角落里,我說,喜歡那樣的天氣喜歡那樣的夜晚,因為走著走著,就不小心白頭了?!?
傅斯年的話,讓蘇晴空陷入了深深的回憶里面,霎時覺得兩個時空好像是重疊在了一起,一扭頭,看著身旁的人,和當初巴黎那個夜晚的男人完美的重疊了。
“我好幸運,幾年后的現在,我還能在大雪里,憧憬和你的美好以后?!?
也是在這一晚,蘇晴空對傅斯年的了解突然的刷新了。
以前只是覺得傅斯年喜歡她,尊敬她,寵著她,愛著她。
但今天之后,蘇晴空突然覺得,傅斯年是在等著她。
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等著日子慢慢過去,她不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等著她和他在一起。
這么領悟了之后,蘇晴空突然有些鼻酸,她停下了腳步,仰頭看著傅斯年。
因為他在屋檐外面走,所以很快就被大雪染白了頭發,看著他的模樣,蘇晴空是在忍不住踮起了腳尖,身高不夠努力湊的親了他。
她嘗試著慢慢的主動起來。
他們之間,其實蘇晴空主動的時候還是有的,只是比較少。
所以,這次的主動顯得特別的難能可貴。
沒有什么能夠在這個瞬間去回復這樣的愛,所以蘇晴空想了個最簡單的方法。
但傅斯年卻壓根沒接受得了,他想試圖輕輕推開環抱住他的蘇晴空,但是一方面舍不得用力推,一方面覺得對方好像特別堅持一樣,根本就推不開。
她主動的引導著傅斯年,潛意識里好像是在說他也可以大膽一點。
被這么撩了之后的傅斯年可是控制不住事情后續的發展了。
直接反客為主的將蘇晴空給按住了。
他突然而來,讓蘇晴空心跳有些加快,同時充滿了期待。
她輕哼,用聲音在控訴,對方得寸進尺,愈演愈烈。
雪下的比剛出門的時候要大一些了。
散落在他們的頭上,染白了頭發,一瞬間,似乎就要白頭了。
雪花的感覺,似乎就在提醒著他們,白頭偕老到底是什么滋味。
重要的是,在傅斯年反客為主之后強烈的攻勢下面,蘇晴空覺得自己壓根就保不住。
最后,她感覺傅斯年帶給她的溫暖了。
又癢又涼的那種感覺讓蘇晴空忍不住低聲驚呼了一下。
傅斯年深深呼吸,短暫的在她的耳邊停留著,“我倒是不介意,但是我覺得你應該會有人介意,畢竟你那么害羞,肯定越發害怕被人看見吧?!?
他是在變相的提醒她,雖然這里此時是空無一人的,但是不保證在她的叫聲之后,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