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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時候,傅斯年處理完了大部分關于工作的事情,下午和醫生們再次會診了之后,確定了之后的治療方案,雖然沒有按照醫生的那種高強度恢復治療,但怎么說都還是答應了做治療了。
剛會診結束的時候,傅斯年突然想到一諾對他提的要求了。
說是最近總是媽媽去接他放學,想要爸爸去了。
傅斯年看了看時間,剛好開車過去二十分鐘,一諾那邊也放學了。
可他又想了想,萬一蘇晴空提前去接一諾了的話,他就是撲了個空了,所以傅斯年想了一會,還是給蘇晴空打了個電話。
不過電話號碼他沒有,還是打給助理先詢問了一下蘇晴空的電話號碼。
“你應該知道蘇晴空的電話號碼吧?發給我,我有點事情想和她說下?!?
助理有些錯愕,怎么傅總還主動找起蘇晴空了?莫不是想起什么來了吧?
“好的,等您掛斷電話之后我將號碼發送到您的手機上?!?
掛了電話之后,很快傅斯年就收到了短信了。
一串陌生的電話號碼,點開撥通過去之后,手機就顯示是已經存儲了的聯系人,因為上面還顯示備注的稱呼。
老婆。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看得傅斯年心里一震。
如果是他是真的討厭蘇晴空的話,那怎么會將備注的名字改成老婆呢?
正想著,對方就接通了電話。
不過,對方并不是蘇晴空,而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您好?蘇總現在不方便接電話,有什么事情可以先和我說?!?
傅斯年蹙眉,迅速的拋出了問題,“你是誰?為什么要和你說?蘇晴空人呢?”
大概是沒面對過氣場如此強大的人,接電話的人有些不知所措的。
緩和了半天之后,接電話的人才慢慢的說道,“我是,我是蘇總的同事,蘇總現在酒喝的有點多了,暫時接不了電話,您有什么事情的話,先和我說。”
接電話的人看了看蘇晴空,臉紅紅的,完全就是一副被灌多了的樣子。
這種狀態還怎么接電話啊。
傅斯年的眉頭皺得更加的深了,總覺得好像哪里出了問題一樣的,總覺得哪里好像不對勁一樣。
反正就是心里不太舒服。
“我想問問她,今天去不去接一諾。”
“一諾?”
接電話的人沒反應過來是什么意思,不過一想,接人的話,應該是不能去接了吧?
“是這樣的,蘇總現在喝得有點多了,估計肯定是去不了了的?!?
“喝多了?她現在在喝酒嗎?”
傅斯年完全反應不過來,自己現在的這個樣子,是在關心著蘇晴空的動態。
而他,是不會去關心一個他并不在意的人的動態的。
“嗯,在喝酒,如果您沒有其他的事情了,我就先掛電話了。”
“嗯,沒事了,先這樣吧?!?
掛斷了電話之后,策劃部的經理看了看蘇晴空,走了過去,拉了拉對方的胳膊,“蘇總,剛有個電話打過來了的,我跟你說一聲。”
蘇晴空一丁點的反應都沒有,只能迷迷糊糊的將眼睛睜開了,看了看自己面前的人,然后又閉上了眼睛。
周邊的幾個同事們都在商量著,“要不要先送蘇總回家?她都這個樣子了?!?
今天的蘇晴空在同事眼里都特別的奇怪,因為她一般都很少來聚餐的,今天不僅僅聚餐了,還任由著幾個同事將她給灌醉了。
大家心里多多少少的都知道,她肯定是心情不好了。
幾個商量了一下,“既然蘇總心情不好的話,那咱們今天就帶她好好玩玩唄,待會兒換去酒吧喝個夠!
也難得蘇總愿意,咱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