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請求的聲音聽起來特別的讓人心疼,這些年來,衛東一直在以女兒作威脅,讓她不得不一直給他打錢。
從前十萬二十萬的,她手上好歹也是有的。
但是突然之間要幾百萬,不是個小數目,這些年來,她現任的丈夫車子房子都給她買了一些,但是這些東西都只是資產,不是現金,她手上一時之間也是沒有幾百萬的。
可雖然沒有,辦法還是有的,總不能讓衛東去打擾女兒吧?
“你等等,我給你湊,你別去打擾女兒了,這些年她吃的苦頭夠多了,好不容易步入了正軌你別去煩她了,再加上,這段時間,她過得好像也不怎么如意,我答應你,會給你打錢的,我再想想辦法?!?
衛東掛斷了電話,有些害怕的看向場控經理,“我,我前妻說了,會,會給我打錢的,只是,只是要再等等而已。”
他說完之后,場控經理都露出了半信半疑的表情,“衛東,想不到呀,你混得還是不錯的嘛,這哪是前妻啊,這簡直就是移動的取款機了。
以前那十萬二十萬的,我信她拿得出來,但是現在數目可是幾百萬,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逃是吧?
你見過左家的賭場什么時候有人逃掉了的嗎?我告訴你,逃掉了的人全部都死了,你要是動了逃走的想法,我勸你現在就死了算了,畢竟我答應你給你留個全尸了的。”
衛東好賭怕死并且膽小,一身的惡習,自然是被場控經理的三言兩語給嚇到了。
他努力的解釋著,“你聽我說,我和前妻有一個女兒,女兒不知道我的存在,她知道了也肯定是會給我這個爸爸謀出路的,總不至于看著我死的,畢竟血濃于水,我那個女兒,現在在海城混得特別的好,并且和海城的一把手還是特別親密的關系。
還有,我前妻特別喜歡那個女兒,她是不會放任我去打擾女兒的,所以這筆錢我前妻是肯定會給我的,你們放心,我不會逃走的。
要逃走我早就逃走了。”
場控經理想了想過去衛東做的事情,畢竟是在左家賭場輸了自己在海城唯一的一套房的人,畢竟是一年四季混跡在賭場的人,想必他說的話也是真的。
對于衛東這樣的賭徒來說,不能賭是比死更加難受的事情。
“我就信你一次,三天,我給你三天的期限,這三天時間里我會派人跟著你的,你別動什么歪心思,要是讓我發現你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我就讓我的人立馬做了你!”
衛東打了個寒顫,“不會的,不會的,我怎么敢動任何的歪心思呢!”
場控經理看了看身后的幾個保鏢,“阿魁阿梧你們兩個人給我盯著他?!?
說完,場控經理的眼神又放在了衛東的身上,“行了,你現在可以滾了?!?
衛東站在原地,卻不想走了,結結巴巴的開了口,“那個經理,你看,我這幾百萬都輸了,你能不能借十萬給我,我去場子里小玩幾把,萬一我手氣好,翻身了呢?幾百萬不是小問題嗎?
沒翻身的話,就當玩了幾把的,利息我們還是按照之前的利息來,好嗎?”
這樣亡命天涯,不計后果的賭徒,作為這里的經理自然是見多了的,有些人為了賭,從活人賭到了死人,從幸福之家賭到了妻離子散。
但這些都不關他們的事,他們只需要算好利息,計算自己能拿多少錢而已,怎么說,他們都是不會虧的。
“我讓人給你拿十萬的籌碼,你等著,不過你剛才說的話里,我有個問題還是特別好奇的,你說你的女兒和海城的一把手關系親密?”
衛東認真的點了點頭,神神秘秘的說道,“你別看我現在這樣,我女兒可是海城有名的人物來著?!?
場控經理只當做是個笑話聽了聽,大多數賭徒,都因為賭腦子出現了臆想癥,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