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現(xiàn)實時空,他仿佛就受到了壓制。任務世界,他可以隨便胡來,但是在這里,總感覺有比自己更厲害的存在。
就像一只孫猴子,不管怎樣跳脫,都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但只要做的太過,就像大鬧天宮,不就遇到更高的存在佛祖的鎮(zhèn)壓。
蕭慕白此時的危機感就來源于此,他不知道威脅來自何處,但只要不做得太過分,基本上就不會出事,一直以來,他都是這樣做的。
只有在巴黎黃金交易,在蘇格蘭黑暗島嶼,還有在克羅地亞救人時,才做的稍微過火一點。
好在,在那之后蕭慕白就韜光養(yǎng)晦,在外籍軍團安安靜靜的,沒有再鬧出更大的動靜。只是,他不知道,離最近的一次大動靜,還沒有過兩周時間。
這兩周以來,蕭慕白自認沒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有新兵訓練的時候,稍微顯露一點,不管是槍械知識還是射擊技能,就引起教官的注意。
之后,則是為期兩天多的狙擊訓練,這場訓練有些莫名其妙。
一開始,就沒有告知蕭慕白明確的作戰(zhàn)任務,而在后來,作為他的搭檔保羅中士又消失了。然后最后,不知怎么的,訓練竟然虎頭蛇尾結束。
總而言之,這就是一個坑,說起來蕭慕白就來氣。
在今天,蕭慕白再次見到保羅中士,雖然有一肚子話想問他,但當時并沒有機會,這會兒又被軍士長叫來此,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等這次結束了,看來要好好審問一下保羅中士,不然難解心頭之恨。
蕭慕白想著自己沒做錯什么事,應該不會驚動到約克上校的程度,那么究竟是怎樣一回事呢,究竟是什么樣的事才能驚動約克上校?
從營房到指揮大樓,大約是幾百米遠,差不多有五六百步,這么長距離,蕭慕白一步步跟著軍士長走著。
腳步沙沙沙地響著,仿佛才在人的心臟上,砰砰砰亂跳著,就像是面臨最終的死亡一樣。
很奇怪,竟然會有這種感覺。
蕭慕白強壓下心頭的疑惑,走過一眾參謀和教官,軍靴腳步踩在光潔的地板上,發(fā)出噔噔噔的聲音。
拐彎直走,軍士長走到一處門前,不急不緩地打開房門。然后,他走了進去,偏頭注視著蕭慕白,示意他也跟著進去。
蕭慕白坦然走進去,然后,就見到了很意外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