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千鶴坐到一邊的凳子上,閉上眼睛打開西塔花牌,他從意念空間中抽走靈魂,帶著六張牌來到死囚監獄,“唰”的一下剜走了兩雙即將執行死刑的死囚犯的眼角膜,他不相信盛蔻蔻的眼睛重見不了光明,別人不行,他來試!
他在意念空間中隱身趕回來,投進手術室,看見了在漆黑一片里盛蔻蔻,為了防止她左眼看見光亮,大家在黑漆漆的環境中用紅外給她消毒進行包扎。
襄千鶴將時空定固,所有人都靜止了,走到盛蔻蔻跟前,他可以清楚看見黑夜下她的傷勢,他不會移植,但西塔花牌會。
打開花牌,意念牌力量立即將一只角膜移進盛蔻蔻的眼睛中,但卻立即被彈了出來,角膜四碎落在地上,廢了。
襄千鶴不知發生了什么?他看了看他的眼睛,血流又流了下來。
“又流血了,糟了。”手抖的想要擦去血流,但卻抖動緊張無從下手,生怕再次傷害到盛蔻蔻的眼睛。
將空間解除定固,醫護人員恢復意識,莫名其妙又看見血流,于是趕緊止血,好一會,才止住。
這下,襄千鶴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這是第二次傷到她的眼睛,看來西塔花牌進了她的靈魂空間,這輩子都跳不掉了,我的眼睛給她我給她!”
盛蔻蔻被強大的星際能量傷了眼球,西塔花牌從人最脆弱的器官直達靈魂,讓盛蔻蔻的身體每一個細胞都處于意念與非意念的空間,這樣的直接結果是人類所有純粹的東西她都不能獲取,即使是吃飯喝水輸血她都會在幾天之內自動排除,不會吸收一點營養,她這是被重新改造了。
這相當與半個意念族人,如果眼睛不早恢復光明,她的空間影響將越來越糟。
襄千鶴給她了六張牌造就了屬于她自己的個人空間,其中包含那張兩個人用生命換來的黃金牌。
“她的一生都將在西塔花牌內生活,對她以后的生活有沒有影響?”襄千鶴不敢多想,他用花牌剜了自己角膜要給盛蔻蔻,卻還沒有接近就打了回來。
盛蔻蔻此刻太虛弱了,體內的牌不允許外界對她做出危險的行為。
“唉與其你看不見,還不如讓我失明,盛蔻蔻你告訴我該怎么做?”襄千鶴沒法了,他離開意念空間,回到走廊外。
睜開眼睛抬頭一看,幾個大高個兒的警察已經圍著他了。
“哎!醒醒醒醒!”(警察)
襄千鶴趕緊站了起來,警察立刻進入主題開始問話。
“身份證拿出來。”
襄千鶴的身份證早不知道丟到那個星球去了,他做個夢都能跨越300萬光年,隨手插進口袋,告訴話花牌身份證,于是一張嶄新的身份證出現咋口袋中。
給了警察后,他們又問道“什么工作?”
“個體戶。”
“跟盛蔻蔻什么關系?”
“我是她男朋友。”
“今天去的什么地方?盛蔻蔻怎么受傷的?”
“去了也不記得了,我腦袋一片空白別問我,盛蔻蔻的眼睛被激光打到后我就帶她來醫院了。”
“在哪個地方打的?”
“深我不知道。”襄千鶴的回答漏洞百出,差點說了深圳,兩個人什么出行記錄也沒有,憑空落在異地醫院里,一查一個準,幸好沒人想到兩個人是莫名來到這里的。
“你老實點啊,眼角膜沒了是大事,這什么?”警察看見他手上提溜著一堆證件,拿了過來。
“畢業證?駕駛證?戶口本?畢業證?資格證?潛水證?專業資格帶這個多證件出來干嘛?你跑到內陸來帶潛水證干嘛?”(警察質問)
他沒有說話,一個字都解釋不清楚。
一問三不知的人是最難搞的,民警們只能先通知家屬過來,襄千鶴要被帶到對面的派出所做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