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楫?dāng)初,安以墨對她說過,我永遠(yuǎn)都不會騙你,所以蘇綿綿從來都這樣覺得,安以墨的話能信。
直到那一天,她開始質(zhì)疑自己,質(zhì)疑安以墨,開始懷疑他說的每一句話。
也許那時候,他時時刻刻都在演戲。
把她騙她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把她當(dāng)傻子一樣。
細(xì)想之前的事,她覺得可笑至極,又覺得自己是那樣的可悲。
“如果是你,你能原諒嗎?”蘇綿綿反問他一句。
這能原諒嗎?
凌向傾皺了皺眉頭,說道:“如果被一個人背叛,你可以做的果斷!”
他說著,這樣的人也許并不值得原諒,可是一回想之前的事,又該仔細(xì)想想。
“但,他是這樣的人么?”
蘇綿綿怔了怔,有些錯愕,她低下頭去細(xì)想凌向傾說得那句話,安以墨是這樣的人嗎?
一個花心,又愛欺騙她的人,這顯然不像。
他不像這樣的人,他也不是那樣的人……
好似,她并沒有這樣想過一個問題。
“那你的意思……”
“你說之前那些是你親眼所見?”凌向傾又問。
她確實(shí)親眼所見,所以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你看見了什么?”
蘇綿綿細(xì)想,她只知道,從蘇家那時候,就開始有姑娘纏著他,到后來,又遇到了另外一個。
那女子,甚至想讓她死。
后來,那些事情,都是住在客棧的時候發(fā)生的。
后來的事讓蘇綿綿感到特別意外,因?yàn)榘l(fā)生的特別突然。
就連她也有些不明不白。
比如,突然有個女子給他一封情書。
她與安以墨形影不離,就從未見過有什么女子靠近他的,他也沒有和其他女子在一起過。
除非是幾年之前,那是多久的事情了?
徐穹的確說過,安以墨去過歌舞樓,但據(jù)他所述,安以墨并不喜歡那些女子靠近,因此把那些姑娘拋得遠(yuǎn)遠(yuǎn)的。
如果是這樣,他怎么可能會有那些女子靠近?
排除以往,說現(xiàn)在的,安以墨在那時候的舉動并沒有什么反常,除非他在之前一段時間里,就有瞞著她的事情。
怎么想想,她都覺得那些事,顯然不太可能,也許這些事里頭,其中有蹊蹺。
之前她也是這樣感覺的。
只是她找不出哪有問題,即使發(fā)現(xiàn)有不對勁的地方。
大抵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弄錯了。
“之前他給我買糖人,我等了很久不見他回來,卻無意看見他在不遠(yuǎn)處和一個女子摟摟抱抱,他回來時,身上有其他女子的香味,卻和我說他路上被一個女子撞到了!”
這解釋她真的不敢信,明明是她親眼所見啊!
那香味,又怎么可能聞出,他騙她只是被一個女子撞到了,那她眼睛看到的又是什么?
想到這,蘇綿綿痛苦的扶著額頭,一想這些事情,她就頭疼。
之后,心也跟著痛了起來。
好不容易不想哭的,她可不想因?yàn)橄氲竭@些事再哭一次,她知道哭多了,眼睛遲早會被自己哭沒。
凌向傾聽罷,皺了皺眉頭,眸子待著憐惜看著她。
他想伸手摸摸她的腦袋,可這會,他頓了頓,收回那想法和舉動。
他根本不能那樣做,也許蘇綿綿也不會給。
“綿綿,如果一個人要瞞著你找其他女子,他會這么粗心,在你吃飯的附近不遠(yuǎn)處給你看到么?”凌向傾捏了捏下巴。
如果是他,才不會這么傻。
所以,倘若不是安以墨,那就是其他人。
畢竟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