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緩緩開口,“你還知道回來?知道……關心我,嗯?”
他這會并未自稱為師,蘇綿綿便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但她怎么可能不關心他?
那會只是她一時魯莽,沒有發現細節,也許,真的是她錯了。
但這些,并不代表,她心里沒有他。
蘇綿綿連忙開口,“師父……我一直有關心你的……”
她道出口的話,委屈巴巴的,就像是被欺負了一樣。
聞言,安以墨大抵是累了,他的頭抵在蘇綿綿的肩上,什么話也不說,壓得有些沉。
蘇綿綿頓了頓,看著心疼,不由用手在他的頭上撫了撫。
似乎摸頭這玩意真的很好玩。
她似乎挺喜歡摸頭的。
蘇綿綿小聲對他道了一句,“師父,以后別喝這么多酒了,好么?”
他此刻靠在蘇綿綿的肩上,許久未動,也未曾應話,他這是喝醉睡著了,還是在沉默?
須臾,他抬起頭,額頭緩緩從蘇綿綿的肩膀上挪走,此時的眸光如此混雜,以至于看不出他此時的情緒到底是怎樣的。
“你只把我……當師父,對么?”
他道出一句話便能聞到一股酒香,夾雜著他的味道,混合聞著竟是如此復雜。
蘇綿綿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她作何解釋?
“不是,師父,我……”
“不用說了……”他似乎是有些失望。
因為她的稱呼,在何時何地都不會變,他神色如此恍惚。
其實蘇綿綿對安以墨的心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這會,他喝醉了。
他不多想,只是想聽到蘇綿綿口中說出的那一句話,可是蘇綿綿并沒有。
或者,她不知道怎么說。
面對一個喝得醉醺醺的人,她不知道要怎么照顧,怎么讓他的情緒冷靜下來。
蘇綿綿見安以墨的舉動,有些慌了。
他的手臂從她的腰上挪開,這會,她感覺腰松了,也能自然的呼吸,可以挪動自己的身體。
安以墨坐回椅子上,蘇綿綿看著桌上的空酒壺,還有地上的已經摔得支離破碎的酒壺碎片,地板上殘留未干的酒散發出的酒香。
蘇綿綿眉頭緊鎖著。
她走到安以墨面前,將他手中的酒搶過。
這會,她聞出這是一種什么酒,女兒紅?
難怪會喝這么多,還能有幾分理智的回她的話,這酒壓根不是很烈。
不過還好,這樣她還好應對。
蘇綿綿將他桌上的酒都拿開,說道:“別喝這么多了。”
“還來!”
他的薄唇動了動,只說出這么一句話來。
聽罷,蘇綿綿皺了皺眉頭,并未打算還他。
“我知道你此時此刻的心情特別不好,之前我也是這樣的!”
也許性格和發泄的方式不同,她只會一大一頓,或者哭上幾天就行。
但安以墨并不是,她不能讓他喝這么多酒,即使這是女兒紅也不行。
“還來……”
事實上,安以墨的酒量并不是很好,他趴在桌上,不停的低嚷著。
蘇綿綿看著心疼不已,如果她知道她離開安以墨,他會這樣子,那她死也不離開了……
她將那壇酒放在地上,不由得在他的背后抱住他。
之后細細開口,“師父,我錯了,我不該那樣對你……”
她不該因為一聲不吭,賭氣的跑開了,留安以墨一個人在那,不知所措。
就連給他一個具體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她真的一時生氣過了頭。
此刻,他趴在桌上的人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