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法寶強多了,畢竟法寶需要心神祭煉,一旦受損就表示自身心神也受損,真的是傷不起。
錢不是問題,方紹遠在破風上弄了幾株人參靈芝之類的讓李二虎拿去賣了之后,便鑄成了一座以方紹遠為原型的純金制作的神像。
隨后,方紹遠哪也沒去,就整日待在土地廟中,每日以香火浸金身神像。
集鎮(zhèn)的一聽是土地公的號召,二話不說,一個個加大供奉力度,讓原本以為至少十天半月才能搞定的浸潤工作,三天就完成了。
看著金身就這么靜靜地待在自己的金丹旁邊,跟隨者金丹的旋轉(zhuǎn)而旋轉(zhuǎn),吞吐出來的法力不斷地溫養(yǎng)金身,令其有朝一日可以為主人抵擋外部的攻擊。
在經(jīng)過五天的祭煉之后,那金身終于可以初步使用了,方紹遠曾經(jīng)用秋霜試了一下,雖說只用了一半的力道,但也秋霜的鋒利,居然一劍下去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來,也令方紹遠驚訝這金身的防御之強。
不過,這玩意威力大,卻消耗也大,就擋住那么一劍,一下子就吃掉了百人份的香火,這要是打起來,方紹遠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總算如今這集鎮(zhèn)名氣出去了,就連他方紹遠的土地公之名也在十里八鄉(xiāng)頗具號召力。
每日起碼有三千以上的人不斷地供奉香火給他,總算是讓因為修煉而導致一窮二白的方紹遠稍稍心安不少。
如今方紹遠有了神秘珠子做金丹,修煉之時對于香火的需求已經(jīng)沒什么了,故而基本上村民供奉的香火都存到了這金身之中。
這一天,方紹遠正在熟悉一下幾個新練的法術(shù),突然就感覺一陣心神不寧,頓時沒了心情在聯(lián)系法術(shù)。
剛心有所想,突然感到自己設在集鎮(zhèn)土地廟中的神像上那一縷心聲斷了聯(lián)系,頓時明白該來的始終會來的。
這次,方紹遠并沒有顯露身形,而是悄然來到了集鎮(zhèn),果然他看見了一眾陰神正有些瑟瑟發(fā)抖地半圍著兩個人。
其中一個面露得意之色,正是那去搬救兵的邱忠。
而另一個,身量極高,面色明白,五官清秀,身著一身青色神袍,竟然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姿態(tài)。
方紹遠瞧見之后,頓時微微一驚,若不是知道此人的底細,他還真的為人眼前乃是一介文弱書生。
那人感覺十分明銳,方紹遠這邊剛剛注視他幾秒,便被他發(fā)覺,頓時一轉(zhuǎn)頭,正好兩人的目光對上。
那人微微一皺眉,口中輕叱一聲“鎮(zhèn)!”
他身邊的陰神,包括邱忠紛紛攝于他的氣勢后退數(shù)步,用一種驚恐的神色看著李登凡雙目之中好似發(fā)出一道奪目的光彩,直射方紹遠。
能夠使出震懾之眼,方紹遠不覺對此人更加心生警惕。
而那李登凡見方紹遠正中自己的法術(shù),居然顯得若無其事,并且還沖他笑了,也對方紹遠產(chǎn)生不小的忌憚之心。
“大人,這家伙就那個目無法紀,肆意欺壓同僚的破風山土地方紹遠!”邱忠見到方紹遠,就好似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大人,還請速速出手擒拿此獠!”邱忠恨恨地死死盯住方紹遠,然后一抱拳焦急地朝著李登凡說道。
李登凡輕輕豎起右手,示意邱忠閉嘴,然后一個人緩緩地朝著方紹遠走去。
初時沒覺得什么,待那李登凡走出五步之后,方紹遠便覺得那李登凡每向前踏出一步,那踏地之音便好似在他心頭響起,就如同李登凡的每一步都踩在了他的心間。
到后來,方紹遠甚至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跟隨者李登凡的腳步在跳動。
看到方紹遠此時的臉已經(jīng)漲得通紅,渾身上下不住地顫抖,李登凡的肅穆的神色之中流露出一絲滿意。
方紹遠明白,這必是那李登凡使出的法術(shù),不能再讓他走下去,再走下去,不用等他靠近,自己就要靈魂崩滅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