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在下確實又要事求見陸判,還望諸位行個方便!”
同時,有些心疼地掏出一小團百人份的香火朝著那些鬼差眼前晃了晃!
嘿,還別說,那些鬼差頓時來那個眼發光,也不裝聾作啞了,為首的那個隊長笑瞇瞇地走過來,伸手就要來拿那香火,不過卻被方紹遠一下子閃過了。
“怎么,這位土地你戲耍兄弟們呢!”那隊長一把撈空,頓時不悅道。
方紹遠則瞇著眼睛說道“這位差大哥,小神雖然只是一個小小土地,不過卻也懂得規矩,只是咱們的說好了,拿了香火,就得放小神離去!”
“畢竟小神卻是身負重要任務,可耽誤不起!”
那鬼差用一種懷疑的神色看了看方紹遠,最后雙手一拍把頭一揚,開口道“一口價,五百人份的,只要你拿得出來,兄弟們自然放你離去!而且還給你給個路條,只要亮出這路條,自然不會再有其他人找你麻煩。”
方紹遠低頭做出思考的神色,心中卻是在偷笑,原本還以為這鬼差會獅子大開口呢,誰知道居然張嘴只要了五百,害得他白擔心一場。
不過樣子還得裝,好一會兒,直到那隊長有些不耐煩了,方紹遠這才一幅心疼極的模樣,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掏出五百人份的香火,然后緊緊地握在手中,那隊長費了老半天的勁兒才摳出來。
“大哥,香火我可是給了,你可不能不講信譽啊!”方紹遠苦著臉一把拉著那隊長的手不住地搖著。
那隊長使勁兒從甩開方紹遠,這才一揮手,上來一個鬼差,用鑰匙打開牢門,放出了方紹遠。
收好憑據,方紹遠回頭看了看那處巡邏哨站,對于那些鬼差卻不知道為什么居然沒有一絲記恨,覺得他們也是可憐人。
畢竟誰叫地府如今式微,那些上交的香火有很大一部分要交到天庭還有佛門靈山那里。
方紹遠這樣的陽系陰神還能各憑本事多撈些香火,這些陰系的陰神,尤其是那些低級鬼差,卻只能在經過層層盤剝后領取少量的香火,居然淪落到要靠這等手段來多弄些香火,確實是可悲啊。
當然,方紹遠也僅僅是感嘆而已,他自己如今還走在懸崖上走鋼絲,自身難保,也操不了那份閑心。
現在還是抓緊時間感到陸判那里看能不能弄來投胎的指標,好讓陳天平一家能夠個一兒半女的繼承香火。
還別說,那隊長給的路條收據還挺有作用,凡是有想要上前強行擄走方紹遠的,只要亮出這條子,一個個雖說面色不渝,卻也都不再下手,只是感嘆自己時運不濟,被人早下手一步。
還好這判官殿極為出名,方紹遠在花了點心思問了問之后,總算是找到了地方。
看了看熟悉的環境,方紹遠整理了一下服飾,深深的一口氣,便大步朝著大殿走去。
“站住,來者止步!”大殿的守衛手執長戟將方紹遠攔住了。
方紹遠撐開笑容,對著那守衛深深一禮,十分客氣地說道“破風山土地,方紹遠求見陸判大人,還望兩位能夠通稟一聲!”
說著,方紹遠便遞出了兩份五百人份的香火。
原本還瞪著雙眼的守衛見到香火,兩人對視一番,不動聲色之間便收下了,隨后其中一個對著方紹遠說道“恩,你在這里瞪著,我去稟告判官大人,不過丑話說在前頭,判官大人日理萬機,會不會見你這個小小土地還未有可知。”
靠,這不就是收了錢還不一定能辦成事兒嘛,方紹遠心中暗罵,不過臉上笑容不變,顯得十分的恭敬。
沒一會,那守衛神色難看地跑了出來,同時朝著方紹遠一推“走走走,判官大人說了,他忙得很,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見的。”
一聽就這話,在看看那守衛的臉色,方紹遠就明白這陸判肯定是不愿意見他,而且還沒給那守衛好臉色,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