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隍一般的人物。
不過怎么樣,這么一個在地府可謂大人物的家伙親自開口問話,方紹遠不能一點禮數都沒有,故而方紹遠神情故作慌亂,深深一禮道“小神見過大人!回大人的話,小神確實是一方土地!”
那紅袍陰神用一種奇異地眼神看著方紹遠,突然開口道“凌煥然最近怎么樣了,你跟他是什么關系?”
我靠,方紹遠頓時一驚,這是什么情況,怎么一上來就問這個,他說怎么看出來的,若是他和凌城隍有過節的話,自己應該怎么回話呢。
一瞬間,方紹遠的腦子里就飛速的轉過了好多念頭,不過最后以一種錯愕的神情抬頭看著那位紅袍陰神,結結巴巴地說道“大,大人認識凌,凌城隍?”
似乎對于方紹遠這種表情很滿意,那紅袍陰神微微一笑,似乎還露出一種緬懷地神色說道“我和老凌可是老交情了,當年我們哎不說了,你還沒說你和老凌是什么關系,居然身上還帶著他的印信?不過你將這老凌的印信藏得還挺深,要不是我和老凌相識那么久,還真差點沒感應出他的氣息。”
頓時方紹遠恍然,難怪那紅袍陰神一口叫破他的行藏,原來是感應到凌城隍交給他的那方玉印的氣息了,不過這也從側面看出這位紅袍陰神確實和凌煥然相識已久,但是至于是是不是至交好友那就說不準了,要知道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敵人。
“大人,您說的是這方玉印嗎?”方紹遠掏出了凌煥然的玉印,然后故意說道“這塊玉印乃是我們縣城隍大人暫時借給我的,他說這次清掃行動雖說沒有太大的危險,但還是小心為妙!讓我藏好了以備不時之需,想不到居然還被大人發現了!”
看著方紹遠臉上露出的那種憨厚之意,那紅袍陰神頓時用一種比較懷疑的神色盯著方紹遠。
被一個洞虛境的強者這么盯著,這壓力不是一般的大,方紹遠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震顫。
雖然方紹遠也明白自己的這個解釋似乎有些牽強,但是在面對一個不知道是敵是友的家伙,他只能盡量撇清和凌城隍之間的關聯。
若是此人和凌城隍關系極好,自然不會為難他,若是有仇,看在他和凌城隍沒有太大關系的情況下,也不會過于刁難。
不過顯然,眼前這位似乎有些不太滿意方紹遠的回答,或者說疑心很重,這位紅袍陰神接著問道“你們縣城隍還挺重視你的嗎,不過以你一個小小土地就有金丹境的修為,倒也很難得。”
“對了,你屬于哪一個縣的,你們縣城隍叫什么名字啊?”
一聽這話,方紹遠頓時眼神一緊,對方這是什么意思,是想要從他口中知道些什么嗎,不過這種事情也瞞不住,只有有心一查就查出來了。
于是方紹遠直接說道“回大人,小神在大衛國平湖縣當值,鄙縣城隍乃是丁振邦丁城隍。”
這紅袍陰神突然神色一凝,隨后呵呵一笑道“哦,原來是小丁啊,想不到他居然不在親衛營中了,居然跑到平湖縣做城隍去了,這老凌是怎么想的,小丁這么好的苗子居然僅僅去做一個縣城隍,這不是屈才了了嗎!莫非小丁犯錯誤了?”
此時,方紹遠已經明白眼前這位紅袍陰神真的對于凌城隍極為熟悉,居然還知道丁城隍是出身自親衛營。
當然,對于那位紅袍陰神對于凌煥然的評價,方紹遠不知口否,上官的好壞可不是他一個小小土地可以插嘴的。
似乎是感覺問到位了,那位紅袍陰神伸手拍了拍方紹遠的肩膀道“恩,不錯,能夠得到小丁的贊賞果然不錯!你很好,本座記住你了!”
看著這位一品紅袍背著手滿滿地離去,方紹遠總是事松了一口氣,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總覺他最后的表情有些奇怪,似乎有種意味深長的感覺。
“喂,這位小兄弟,想不到你居然認識這南洲大晉國的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