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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弟,剛才老哥我一時激憤多說了幾句,你不會怪我吧!”陳清之和方紹遠走在了隊伍的最前頭,微微露出一絲笑容對著方紹遠說道。
感受著手中那道從河神那里得來的水元符傳來的陣陣溫潤清涼,方紹遠一臉毫不在意的模樣回應道“老兄,瞧你這話說的,都是為了咱們平湖縣之下安危著想,有什么怪不怪的呢!”
“再說了,我這還擔心自己在縣里資歷淺,大伙認同我呢,如今有老兄你出面是再好不過的了!”
聽著方紹遠的話,陳清之不由笑了笑“那就好,那就好!”
又過了一會,陳清之再次開口道“賢弟,這個河神大人交給你的那道水元符可否給為兄一觀啊,這洞虛大能所制的符文老哥我還沒見識過呢!”
握著手中的水元符,方紹遠想了想了,頓時沖著陳清之神秘的一笑道“好啊,既然老兄你要看,方某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來,接著!”說著方紹遠便作勢將手中的水元符遞給陳清之。
或許是方紹遠的笑容有些奇異,又或者陳清之又想到了什么,在水元符就要遞到他面前的時候,陳清之不禁往旁邊讓了讓,隨后開口道“賢弟,算了,這么貴重的符文乃是保護大家用的,萬一被我不知輕重的弄壞了就不好了!”
聳了聳肩膀,方紹遠一臉無所謂地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不過一會見了那妖孽附身的縣城隍的時候肯定用得上!”
陳清之應付的笑了笑,便臉色一正不再言語。
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再次來到出城隍廟大殿之外,陳清之腳步一定,隨后一臉肅穆地看向其余陰神。
“諸位,我等這次前來說什么也要逼出縣城隍,這關系到我們平湖縣的安危!”
應該是陳清之之前在河神面前的表現是的眾位陰神對其還是較為信服的,他們中有人開口問道“陳土地,你說吧,我們該怎么做!畢竟上次我們可是被一招就弄了出來,臉面都見不著!”
點點頭,陳清之掃視了一下在場的陰神,伸出食指定了定說道“諸位,可還記得若是縣城隍做出了天理難容之事,十殿閻王賦予我等屬下的權力嗎?”
這話一出,頓時有些資格較老的陰神露出一絲了然之色,而還有不少新晉的陰神滿臉的疑惑,顯然并不清楚陳清之所言之事。
對此,陳清之早有預料,而是開口解釋道“諸位,縣城隍之所謂為城隍正是因為他手中掌握著城隍大印。”
“是這塊大印賦予了城隍執掌一縣陰司的權力。不過為了防止城隍一家獨大,倒行逆施,地府之中還有一條規定,那就是只要有過八成的陰神都反對他的話,便可集全體陰神之力施展禁印之法,便可暫時將城隍大印封印,時期失去應有的功效!”
“沒了這城隍大印,這城隍也就不能稱之為城隍,而且也失去了攫取本縣凡人供奉的香火能力,到時候又不得他不出來!”
聽到了陳清之的解釋,所有人皆神色為之振奮,于是有人已經高呼道“陳土地,既然如此那便以你為主,有我們配合施展這個禁印之法吧!”
方紹遠此時冷冷地一旁看著,他現事情越來越有趣了,原本應該是他站起來一身高呼引來眾神響應,如今看來似乎被人摘了桃子了。
不過方紹遠倒也沒有過于計較,畢竟他第一目的就是為了除掉被胎石附身的縣城隍,至于借此機會獲得眾神之心到還在其次。
正想著呢,突然方紹遠感覺自己身旁一股強烈的法力波動,定神一看,竟然是從陳清之身上傳來了。
看來這年頭打著扮豬吃老虎念頭的人不止他一個啊,這陳清之此時表現出來的修為不可低啊,甚至可以媲美金丹后期了,恐怕就連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