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河神也說了,這些陰神死了也就死了,這地府有大把的鬼差愿意過來上任。”
“哎對了,方老弟早該這么想了,這種時候就不該心慈手軟,還有就是這個老妖怪不要放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他干掉得了!”敖顯頓時大敢爽快的叫囂道。
而縣城隍在聽到了方紹遠的態(tài)度之后,頓時陷入深深地糾結(jié)之中,要知道無論是陳清之還是城隍大印都是他的必須得到的,但是如今的形勢根本由不得他做主。
畢竟他現(xiàn)在只是分身,在面對兩個戰(zhàn)力都不低他的面前根本討不了好,硬撐下去的話說不定跑都跑不了。
但是,他費盡心機達到這一步,這么放棄了實在是有些可惜,原本還以為手握著所有陰神的性命能夠是的方紹遠有所顧忌。
可是現(xiàn)在,方紹遠不知道為什么會看出陳清之的真實身份并且居然還能從陳清之手中取得了被封印的城隍大印。
原本方紹遠手中只有陳清之一個籌碼的時候,縣城隍還能和他周旋一二,但是人家現(xiàn)在手中的籌碼已經(jīng)不止一個而且看樣子似乎想通了什么,變得有些殺伐果斷,城隍還真是陷入兩難之地。
不過,縣城隍原本就是那種不把別人性命當回事兒的人,如今方紹遠也表露出這種傾向,他以己度人,覺得方紹遠絕對有這種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面對這種情況,縣城隍此時不禁彷徨了,他這種人自己無情,但是最怕的就是別人也無情。
方紹遠此時看似漫不經(jīng)心,實則卻仔細地看著縣城隍的神色,其實方紹遠這么說的目的也是為了試探縣城隍的底線。
而敖顯則在一旁顯得極為興奮,他看著縣城隍不停地叫道“哎,老妖怪,到底什么決定啊,不同意的話本神可是要出手了!難道遇見一個你這樣的對手,本神正心里癢癢呢!”
方紹遠對于敖顯的話,并不在意,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要和縣城隍打心理戰(zhàn),而敖顯在一旁挑釁縣城隍,反而會使得縣城隍的心理更加紊亂,讓他心中的顧慮更深。
果然,有了敖顯在一旁的威懾,縣城隍此時的臉色終于有些繃不住了,他這種人最考慮的就是自己,哪怕它僅僅是一個分身,也絕對具備了本尊的全部特質(zhì)。
按照方紹遠這段時間對于胎石的接觸,他已經(jīng)感覺到這個萬年的老妖心思縝密,謀劃詳細,但是為人太過無情。
最典型的就是虎無風,從小被他點化,一步步指點其修行,但是為了自己的布局依舊無情的利用和拋棄他。
那么當其面對威脅的時候,所做的第一決定必然是對自己有利的,所以,方紹遠如今就是利用這個來威逼他。
而從目前的形勢來看,似乎還是頗有成效的,這縣城隍如今的態(tài)度明顯沒有一開始那么堅決。
于是方紹遠決定自己加一把柴。
“老妖怪,這些陰神在你手中根本沒什么用處,我看你還是交出來吧,至少還能保住你現(xiàn)在這個具分身,若是你一意孤行,這些陰神大不了我不要了,但是你絕對什么都得不到,陳清之你拿不到,大印你得不到,甚至到最后你千方百計送出來的這句分身都得玩完。”
面對方紹遠的咄咄逼人,縣城隍突然放聲大笑“哈哈哈,方紹遠,你依然還是這么狡猾,你覺得你這么說本尊就信了!”
說著,縣城隍高舉著手中的玉瓶厲聲道“方紹遠,你看仔細了,這個里面可是整個平湖縣的陰神,若是真的全部死在這里了,難道你不覺得上面會派人下來查嗎,到時候救你一個幸免于難,你覺得自己能逃得了干系嗎!”
方紹遠搖搖頭,一臉不屑的冷笑道“老妖怪啊,你都已經(jīng)將真正的縣城隍奪舍了,難道你還是不知道本土地和都城隍的關(guān)系嗎,你覺得這件事都城隍會不會為我兜下來!”
這話一出,徹底擊破了縣城隍的最后心理防線,畢竟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