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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城隍,大人現在就要見你,你跟我走!”還沒等方紹遠開口,那涂毅然便對著方紹遠沉聲道。
盡管此時涂毅然臉上還掛著笑容,但是眼神中顯示出一絲慌亂之色,莫非這是一個套,方紹遠見狀暗自猜測。
不過方紹遠自負藝高人膽大,倒也不懼這涂毅然耍什么花樣,所以他頷道“勞煩涂城隍前頭帶路!”
這涂毅然雖說在齊軍嚴面前一副老鼠見了貓的模樣,但是他在其余陰神面前依舊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四品府城隍。
一路走來,無數的陰神朝著涂毅然打招呼,而當這些陰神看到涂毅然身旁竟然跟著的是方紹遠,不禁紛紛暗自揣測這方紹遠什么時候和涂毅然勾上了,莫非這其中有什么他們不知曉的秘密,早知道當時應該多和那方紹遠聊一聊的。
對于那些陰神的心思,方紹遠無意去知道也無心去猜測,他現在還是在想著這涂毅然是不是真的帶自己去見齊軍嚴,或者說齊軍嚴這么著急見自己到底為了什么。
來到了一處小偏殿,涂毅然上前沖著守衛一點頭,那守衛便趕緊推開了殿門,涂毅然領著方紹遠昂走進了大殿之中。
不過一進去之后,涂毅然原本高聳提拔的身軀頓時好似矮了三分一般,他上前深深一禮道“大人,方城隍已經到了!”
此時的方紹遠,也注意到這大殿之中除了齊軍嚴之外竟然沒有任何一個人,也就是說齊軍嚴之前所說的什么陪同重要客人分明是謊言罷了。
感受到銳利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著,方紹遠頓時上前一步微微一禮“屬下方紹遠見過州城隍大人!”
“好好好,一表人才,真不愧我大衛陰司最年輕的城隍!”齊軍嚴雖然在笑,但其面孔卻好似僵硬了一半,笑得那么別扭。
“大人謬贊了,不知道大人召見屬下所為何事?”方紹遠不卑不亢地說道。
見到這一幕,齊軍嚴頓時眉頭一挑,露出一絲不渝之色,而涂毅然在一旁見了也不禁為方紹遠捏一把汗,要只知道這齊軍嚴可是最講究威嚴的,在他面前所有的屬下都要保持謙卑。
誰知道這方紹遠居然如此硬氣,僅僅是禮節性的問答,顯然讓一向最看重威嚴的齊軍嚴有些不滿。
不過這齊軍嚴嚴重的不滿之色也僅僅一閃而過,他蹭蹭的走到了上的位置坐下之后,這才沉聲道“方城隍,本神聽說前段時間你們平湖縣的一場大水乃是你親自出手消弭的,不知有此事?”
微微一怔,這齊軍嚴怎么好端端地提著一茬干嘛,不過方紹遠還是簡單地回答道“回大人,確有此事!”
“恩,這么說來,你和那瑞河河神也算是熟悉了?”
聽齊軍嚴這么問,方紹遠頓時想到,莫非是那敖顯在這興州某處掀起大水來了,所以這州城隍才來找自己試著和敖顯溝通?
見方紹遠沒有低著頭沒說話,齊軍嚴頓時眉頭一皺道“方城隍,你怎么不說話?”
頓時,方紹遠一抬頭到“回稟大人,其實屬下和瑞河的河神算不上有多熟悉,不過是曾和他打過交道罷了!”
“唔,打過交道!也罷,涂城隍,你將事情說與方城隍聽一聽!”齊軍嚴沉吟了半晌之后,便對著涂毅然吩咐道。
隨著涂毅然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方紹遠心中總算是明了事情的始末,看來還真是和敖顯有關系。
這曜興府同樣靠著瑞河,瑞河邊上養活了不少人,那些以水為生的凡人每年都要不定期的祭祀河神,保佑自己的平安和收成。
不過今天那齊軍嚴來了一處神跡,遠地方地還沒傳播到,但是這曜興府就在眼跟前的,很快就傳遍了。
這下好了,這原本準備的祭祀匆匆結束,一大幫子人全都浩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