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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敖兄啊,齊某有事在身,來遲了一步,沒有及時過來將誤會解釋一番,還望贖罪,贖罪啊!”,一炷香的時間,突然一道洪亮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這股聲音好似洶涌的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不斷地朝著河邊侵襲而來,刮得敖顯的衣服不斷地飄動著。
敖顯見狀,頓時神色一變,從這股音波就可以看出其主人的修為之深厚不在他之下,他實在沒料到一個區(qū)區(qū)三品州城隍竟然有洞虛境。
而方紹遠更是突然神色大變,整個人好似脫了線的風箏化作一道優(yōu)美的拋物線,連一聲慘叫都沒出來,便噗通一聲掉進了身后的幾乎沒水的河道之中。
敖顯當時就嚇了一跳,隨后他聽到方紹遠的傳音“做戲做全套!”
其實就算方紹遠不說這話,敖顯也在瞬間之后便清楚了方紹遠的用意,畢竟他現在扮演的角色僅僅是一個府城隍,根本扛不住洞虛境的音波攻擊。
于是,敖顯定了定神,隨后張口一聲暴喝“哈哈哈,原來是齊城隍,敖某有禮了!”
敖顯也不傻,一開始只是以為齊軍嚴僅僅是合體修為,對于他來說不夠看,自然不放在眼中,當初也是存著狠狠地敲他一筆的念頭。
甚至就連方紹遠和他商量演雙簧的時候,他還覺得方紹遠小題大做了,就算他要的狠一點,齊軍嚴又怎么可能敢朝他齜牙呢。
但是現在,他總算明白了,恐怕方紹遠早就看穿了齊軍嚴的真實修為,他這么做也是為了使得自己和齊軍嚴間的矛盾不會激化。
故而,現在他已經將一身傲氣收斂不少,對待齊軍嚴也是客氣很多,當然,在有禮的情況下,也得彰顯一下自己的威嚴,所以他的同樣以音波換以顏色。
沒一會功夫,一道魁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敖顯面前,一身紫袍,渾身散著威嚴的氣息。
“哎呀,敖河神一向神龍見不見尾,否則齊某早就該拜訪敖河神了!”齊軍嚴臉上掛著笑容,口中客套地說著。
敖顯自然也笑嘻嘻地說道“哎呀,齊城隍很是客氣了,真是想不到啊,齊城隍還真人不露相,居然如此低調,以堂堂洞虛修為屈居一州之城隍!低調。實在是太低調了!”
齊軍嚴則對此一笑了之,他此來可不是為了和敖顯寒暄的,他剛才那番作態(tài),不過是為了告訴敖顯,要求不要太多分,論修為他不比你敖顯差。
“咦,方城隍呢,他不是應該在這里嗎?”齊軍嚴這個時候好似才現方紹遠不見了,突然開口問道。
敖顯心道,小樣裝的還挺像的,方紹遠不就是被你這一招搞得不得不自己跳下去了。
不過,敖顯神色不動,用手一指干涸的河道“齊城隍是指剛才那能言善辯的小家伙,喏,被你一吼下去了!”
齊軍嚴此時才露出訝然之色,順著敖顯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著一個人真躺在淺淺的水塘子里。
“大人,大人等等屬下!”就在著這個時候,遠傳又傳來一道聲音,引來齊軍嚴和敖顯目光。
當涂毅然好似氣喘吁吁地趕到河邊的時候,突然察覺到兩道攝人心魄的目光直射自己,頓時身子一哆嗦,差點沒一腳踩空摔倒在地上。
“恩,涂城隍,你來的正好,方城隍剛才掉落待河道之中了,你下去將他扶上來。”齊軍嚴突然開口道。
涂毅然一時沒明白過來,這方紹遠好好的怎么會掉喝道里了,真想要開口問一下,卻現齊軍嚴臉色有些難看,而敖顯則在一邊露出戲謔的笑容。
他也是心機靈通之輩,轉眼就明白了恐怕方紹遠掉河道里和齊軍嚴脫不了關系,自己來的還真不是時候,否則這件苦差事就不會落在自己身上了。
涂毅然看了看正盯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