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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讓方某坐上這興州城隍的位置,代替你鎮守翠玉竹的封印?齊城隍,你不是在開玩笑吧!”聽了齊軍嚴的要求,方紹遠頓時大吃一驚。
齊軍嚴則擺擺手道“方城隍,不用這么驚訝,怎么樣,這個條件對于你來說應該很容易接受吧?”
看出方紹遠神色陰晴不定,齊軍嚴則笑著說道“方城隍,齊某清楚你目標遠大,自然不會永遠屈居于一州之城隍的位置,但是俗話說得好,一口吃不出一個胖子,蠶食才是最好辦法!”
對于齊軍嚴能夠一口道出自己的目的,方紹遠一點點都不奇怪,不過齊軍嚴所說的確實有道理,而這也是他自己打算做的。
不過有些話還是要說清楚的,故而方紹遠深深地看了一眼齊軍嚴說道“齊城隍,既然你也清楚方某的想法,那么自然也清楚方紹遠某不可能始終鎮守這封印的,所以方某恐怕做不到永鎮此地。再說,方某此時的早已經將目標定在了真州,所以這興州之地暫時也顧不上!”
對于方紹遠說出這番話,齊軍嚴一點都不奇怪,他嘿嘿一笑道“方城隍,齊某也沒說立即就要你接手,只需要方城隍日后再真州站穩腳跟之后,有余力的情況下順手接過興州便可!”
“當然,如何讓方城隍一人身兼兩職自有齊某操心,方城隍只需時機成熟后過來接手便可!”
面對這種豐厚條件,方紹遠說不心動自然是不可能的,若是真按照齊軍嚴所言,自己用不了多久便可以執掌兩州之地。
但是,問題是,所付出的代價僅僅是鎮守一個封印,而那個封印方紹遠也見識過,索然詭異的很,但是似乎并沒有什么需要特別注意的地方。
這么接手這么一個看似簡單的事情就可以換來如此豐厚的禮物,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啊。
方紹遠不是那種見了利益就走不動道的人,所以他必須弄清楚齊軍嚴所交付的事情到底有什么特意之處。
或許是看出了方紹遠的顧慮,所以齊軍嚴不待方紹遠開口繼續說道“方城隍,關于封印的事情因為茲事體大,在你沒有同意之前齊某不能對于明說,但是齊某可以拿出誠意來,不管方城隍你愿不愿意接受此事,那調令的事情齊某都會照辦!”
見齊軍嚴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不用答應條件也能照搬,只為了和自己結一個善緣,方紹遠自然是萬分肯,他也不希望和齊軍嚴把關系搞僵了,不管怎么說還是先把真州搞到手再說。
而起此時,方紹遠更加覺得自己沒有強奪興州的決定是正確的,這齊軍嚴不但上頭有人,而且來頭似乎還不小,甚至還肩負鎮守封印的事情,確實不宜與其交惡。
現在這情況也不錯,一來只要去了楚州府,方紹遠相信以自己的手段很快就可以整合楚州,隨后以楚州為根基將整個真州拿下。
至于興州的事情,等真州到手之后再去考慮吧,方紹遠不由這么想到。
“既然如此那就有勞齊城隍費心了!”方紹遠拱手一禮道。
齊軍嚴見狀,心頭暗喜,雖然方紹遠沒有明說要接受他身上背負的任務,但是這方紹遠既然自己的好意,其心頭自然對于鎮守封印的事情并不排斥,也就說等方紹遠真州徹底在其掌握之下后,想來自己再好好的游說一下,成功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一想到自己可以擺脫上千年的鎮守此處的困頓,齊軍嚴心頭不禁十分激動,若非方紹遠在此,他都想要長嘯一聲一宣泄心頭的喜意。
“好說,好說!且請方城隍寬心,只要真州那邊的調令一來,齊某這里自會處理!”齊軍嚴壓下心頭的喜悅,緩緩說道,但是其眼中的喜色卻是清晰可見。
“小幽,你說這齊軍嚴到底怎么想的,雖然身負鎮守封印之責,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