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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一結束,所有縣城隍皆匆匆離去,因為新任的府城隍說了,三天之后將會逐一拜訪各縣。
在聽到這句話之后,那些縣城隍那里還不明白,這是新任的府城隍再給他們時間處理事務,將一些露出來的尾巴給清掃掉。
若是三天后還不能將自己的屁股擦干凈,被府城隍現什么不妥的地方,那么就要被新官上任的三把火給點燃了。
雖然不清楚這把火會燒到什么程度,但是誰也不希望自己成為這把火下的燃料,所以他們對于葉柄誠的邀請全都拒絕了,一個個都忙著趕緊回去將全縣的事務整頓,賬目搞好,起碼表面上別出岔子。
同時,他們心中還是頗為感激方紹遠,心道這位新任的府城隍還真是挺不錯的,知道大家屁股地下都不干凈,給出時間去抹干凈了,仗義。
葉柄誠見狀,無奈之下,只能獨自回去了。
一回到易南縣,葉柄誠一方面趕緊命令心腹手下去將歷年的賬目整理好,仔細核算,數目一定要對上,畢竟他這些年來整個易南縣的香火撈了不少,賬目肯定有問題。
只是之前戴臨在,每年送的也不少,故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如今新來的一個,也搞不清楚他的脾性,尤其是似乎此人還和二長老葉蒼芒有瓜葛,就更要更新秋后算賬了。
隨后他便馬不停蹄地趕到家易月山中找到了自己的老子葉蒼云,將自己這次前往楚州府的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
這邊,葉蒼云在聽了兒子的話之后,沒有說話,而是拿出了一個玉簡,葉柄誠雖然有些奇怪,不過還是拿起來以神識掃過了和玉簡。
當他將玉簡的內容瀏覽一遍之后,頓時神色有些不自然,他看著老爹道“爹,真想不到這方紹遠居然如此了得,竟然連新任的都城隍都奈何不了他,而且根據這上的面信息,在結合我觀察,這姓方的修為也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
葉蒼云點點頭,他一臉嚴肅地說道“其實,自打知道這方紹遠來楚州府之后,爹便派人搜尋他的情報,原本只是想了解一下,誰曾想這方紹遠居然如此了得,更和這葉蒼芒不清不楚的。”
“關于賬目的事情,你做的不錯,一定要抓緊時間將所有賬目都弄干凈,千萬不要露出任何一絲馬腳!”
“明白了,爹,不過依我看,您這邊是不是可以從上面入手,想辦法將這姓方的調走啊,只要他走了,咱們不就省心了!”葉柄誠小心地說道。
葉蒼云白了葉柄誠一眼,很不客氣的說道“這還要你說,我這邊早已經安排了,只是很難啊,這真州的朱思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要退了,居然敢駁了我的面子。”
葉柄誠一聽,頓時一驚,不由輕忽道“爹,莫非這朱思吉平日里對咱們葉家不一向是客客氣氣的,從來沒有為違背過您的意思啊,難道他真覺得自己壽命不長了,想要早點死嗎!”
看著自己兒子臉上的殺氣,葉蒼云更加不爽,自己這兒子還真是不成器,若不是易南縣太過重要,交給別的人他不放心,他絕對不會將這縣城隍的位置交給葉柄誠的。
葉柄誠看到老爹的臉色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畢竟這朱思吉怎么說也是三品州城隍,合體期的高階陰神豈是說想殺就能殺的。
而且這朱思吉之所以之前給自己老爹面子,還不是因為在葉家,除了一只閉關不出的大長老外,就他老爹說話最管用。
可是,如今,自家老爹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已經丟失了,這葉家也有了第二座山頭,那新晉的二長老葉蒼芒以絕對的優勢力壓老爹,這姓朱的一個快要退的老家伙那里還需要看他老爹的臉色行事。
自己這么說,不就是等于在老爹傷口上撒把鹽嘛。
看兒子唯唯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