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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方某一路行來,所有的地方解皆空無一人,唯獨這里被閣下祭出蜃珠搞出幻境,莫非在下已進入鐵樹獄便已經被現了?”方紹遠在聽了“章宗舫”的話,神色不變,反而繼續問道。
“章宗舫”此時也頗為奇怪方紹遠的態度,要知道正所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被俘虜了自然要有被俘虜的覺悟,不說面臨畏懼害怕之意,起碼也要愁云慘淡,而非像方紹遠這般不驕不躁地,思路清晰有條理地不斷地追問。
不過,出于對自己的謀劃很有信心,再加上他一直都小心地觀察這方紹遠,清楚此時的方紹遠的狀態,故而基于一種勝利者想要在失敗者面前彰顯一下自己的能力,“章宗舫”還是很配合地解釋道“不要以為你看不到任何人,就覺得這鐵樹城已經空了,整個鐵樹獄到處都布滿了我們的眼線,你一個外人一進來就被我們察覺了!”
看著志得意滿的“章宗舫”,方紹遠沉默了,而他的沉默卻被“章宗舫”視作是徹底絕望的表現。
“對了,你還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計劃,為何要將鐵樹獄搬空呢?難道你們就不擔心地藏王菩薩嘛?”突然,方紹遠又張開嘴,而且一下子就連問好幾個問題。
“章宗舫”頓時一臉不耐煩地看著方紹遠道“你的問題太多了!閉嘴!”
看著“章宗舫”,方紹遠嘆了一口氣道“原本還打算平和的與你交流,不過看來似乎不太可能了,那方某只能拿下你再說了!”
就在“章宗舫”詫異的眼神中,方紹遠突然原地一下子消失了,然后隨后在“章宗舫”猝不及防之下,瞬間出現在其背后將他一舉拿下。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還能動?”知道渾身法力被封,“章宗舫”都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口中不斷地重復著那句話。
方紹遠此時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氣,其實他當時確實注意到似乎有些不對勁,卻也沒有防到茶水和燃香,所以他的法力確實無法調動。
不過,方紹遠從來都不是一個人在戰斗,無論是茶水中的青燈草還是靈樾葉,都是五行之物,故而他們的藥力揮出來之后,便被老金給吸收了。
老金可是個級饕餮,而且不挑食,好壞都吃,而“章宗舫”封住方紹遠的法力同樣在進入方紹遠體內后也被老金吞了。
故而,除了一開始被制住的瞬間方紹遠確實有些慌亂之外,接下來的時間,他都表現的極為淡然,自然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無礙,并且也是想要從對方口中套出一些話來。
只是,這“章宗舫”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不愿意說了,不得已之下,方紹遠自然要出手將其制住。
其實一開始方紹遠想要乘此機會進入對方的內部,但是轉念一想,這想法要不得,雖然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但是方紹遠如今在這鐵樹獄中沒有后援,萬一進去之后真的折在里面了,可就沒法出來了。
故而他決定出其不意的將“章宗舫”拿下,然后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好好地審問一下這家伙。
按照方紹遠從“章宗舫”口中所了解的,他覺得暫時這里還是安全的,畢竟“章宗舫”還在這里,一時半會對方也不會知道他被俘虜了。
而方紹遠也沒有時間去慢慢審問和辨別口供的真假,故而他直接以霹靂手段一下子就將已經無法還手的“章宗舫”給重創,然后施展渡化術將其徹底轉變成自己的信徒。
隨后,方紹遠便從“章宗舫”口中知曉了事情的真相。
鐵樹獄的判官確實叫做章宗舫,但是不是眼前這人,他的真實名字叫做錢嶸,乃是當初被送入鐵樹獄的罪鬼。
要知道整個鐵樹獄中數量最多的就是罪鬼,而鎮守在此處陰神確實數量還不及罪鬼的百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