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方紹遠所謂的抱歉是言不由衷,著眼角的笑意實在是遮掩不住,不過不管怎么樣,起碼明面上自己的面子算是勉強護住了。
于是,玄元子繼續(xù)說道“方城隍,你麾下陰神遍布整個大衛(wèi),耳目眾多,而且不引人矚目,乃是搜尋那劫道者的最佳人選,故而貧道代表清虛宗,代表整個大衛(wèi)修行界懇請方城隍能夠加入,為還我大衛(wèi)修行界一個朗朗乾坤盡一份力!”
看著玄元子慷慨激昂的說著,方紹遠心中不由暗笑,這竹杠敲得梆梆響,若是自己不狠狠地敲他一筆,還真對不起這位玄元老道的演說呢。
于是,方紹遠坐直身子,看著玄元老道開口道“玄元長老,其實方某還是很愿意為大衛(wèi)修行界盡一份力的,只是我們陰司有陰司的規(guī)矩,不可以隨意插手修行界的事情,所以就算我肯下命令,恐怕這下面的陰神也不一定會聽啊!”
這話一出,玄元子便明白方紹遠的用意,臉上怒意頓顯,他實在是想不到居然有人敢把竹杠敲到清虛宗的頭上,自打清虛宗成為大衛(wèi)第一宗門一來,這種事情就再也沒有發(fā)生過,這真的讓玄元子心頭一陣慍怒。
只是,還是那句話,修行界信奉的是誰的拳頭大,誰說話就管用,自從玄元子踏入這大殿之后,他便一直想要看清楚方紹遠的真實修為,但是遺憾地是到現(xiàn)在為止,他一點都沒有看透方紹遠,反倒是覺得自己在方紹遠的眼神下好似渾身光溜溜的,渾身不自在。
所以,玄元子不得不連連吸氣穩(wěn)住自己的氣息,隨后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方城隍,你這話可就謬矣,誰不知道整個大衛(wèi)陰司接在方城隍的管轄之下,以方城隍的都城隍的身份號令整個陰司,誰敢不從呢!更何況這件事可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大功德。”
頓了頓,玄元子接著說道“北倉、云墨還有大成三國也遭到此獠洗劫,故而這三國的都城隍都答應了加入我們四國聯(lián)合清繳同盟,方城隍作為我大衛(wèi)陰司的第一人,想必不會落后于其他幾位都城隍吧!”
呦呵,這是用話來擠兌我呢,方紹遠心中不由一陣冷笑,他面色不變,輕聲說道“原來是四國聯(lián)合行動啊,這倒是一樁盛事,只是玄元長老你有所不知啊,那三國的都城隍全都是在這個位置上做了數(shù)百上千年了,而本神才剛剛上位,論威信和那三位可不相提并論啊,他們有把握鎮(zhèn)得住屬下,本神可沒有把握!萬一指令下去了,下面的人陽奉陰違,本神的面子可不好看啊!”
玄元子見狀,不由暗罵方紹遠無恥,要知道作為大為第一宗門,信息可是極為全面及時的,這方紹遠自打上位之后便迅速巡視各方,甚至還為此殺雞儆猴,弄掉了一個州城隍,早已經(jīng)將整個大為陽間的陰司牢牢掌控,什么指令下達,下面人陽奉陰違,不過是借口,通通是借口,無非就是想要好處。
不過,其余三國都城隍都同意了,就唯獨大衛(wèi)不行的話,他清虛宗在其他幾國第一宗門前可就大落面子了,這件事辦不好,他自己回去都要挨板子。
不得已之下,玄元子只能捏著鼻子認了方紹遠的狠,他看著方紹遠重重地說道“方城隍,老道也知道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所以方紹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嘛,我們能滿足的一定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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