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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紹遠沒有回答牧云的問題反倒是接著問道“血澤這個地方是不很危險,故而你想要找我幫忙前去采摘那血衣草嗎?”
牧云雖然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不過既然方紹遠問到了關鍵的地方,他自然將注意力轉移過來。
“是的,正是如此!還請方師兄無比答應!”牧云說著又有跪拜的去勢,唬得方紹遠趕緊先出手將其托住。
“牧師兄,先前你曾經說過,方某因為和那裴季能夠不分上下,故而你才前來找我幫忙,所以我想問一下,為何這么對比之后,你便篤定方某可以做到呢!”
“要知道,這血澤乃是一處危險之地,方某和你雖然同門,但是素昧平生,既然讓我冒險前去,總要叫我心中有底才行啊!”
面對方紹遠的說法,牧云倒是沒有半點隱瞞“方師兄,先前也說過了,那片血澤因為乃是上古戰場,無數強者在哪里拋灑熱血,故而形成血澤,所以那里引起集中,怨念叢生,乃是至陰之地,故而需要修行至剛至陽之法的人前去方能保證安全!”
“至剛至陽之法,咱們五雷院之中所修行的不就是雷法嗎,這雷法可謂是天地間最為至剛至陽之法了,所以牧師兄,你自己應該就可以去啊,又何必假手于他人呢!”方紹遠頓時奇道。
牧云則神色有些啞然的看向方紹遠,弄得方紹遠頗為不自在,不得不出聲道“牧師兄,怎么,方某所言有何問題?”
“呃,傳聞方師兄入院十年,幾乎都待在院中修行,看來是真的了!”頓了頓,牧云接著說道,“其實,我們五雷院雖然以雷法著稱,但是其實真正能夠得到雷法上乘雷法的寥寥無幾。”
見方紹遠眼神之中流出一絲不可置信之意,牧云苦笑一聲道“就好比在下,雖然對于雷法也知曉,但是卻無緣上乘雷法,所修行的乃是中元訣,法力中正平和,只是以貢獻點換取了一些雷術而已,術乃小道,法為大道,所以若非如此,在下必然親自前往血澤,萬死不辭!”
此時,方紹遠才明白,原來這五雷院之中,能夠得到上乘雷法的人根本不多。
“那豈不是說,院中的執事們恐怕也沒幾個精修雷法了?”方紹遠不經意之間突然問道。
“恩,是的!”牧云隨口就答道。
方紹遠頓時了然,看來這所謂的崔執事他們口中有要事,恐怕是擔心自己會陷入這血澤之中,才找的托詞。
“好吧,那么既然如此,為何會拿方某和裴季作比較,莫非這裴季曾經去過血澤,而后又安然出來了?”
牧云點點頭“裴季修煉的乃是仙都雷火院法訣,無論是火法還是雷法皆屬上乘,他曾經不止一次進入過血澤,但是每一次皆安然出來。”
方紹遠沒有問牧云為和不去求裴季,因為裴季和牧云雖同為神霄玉府麾下,但是這五雷院還有仙都雷火院之間關系并不融洽,牧云去找裴季就是自取其辱。
“其實,在下曾經前去找過裴季,只可惜被他斷然拒絕了,臉面都沒見到!”牧云囁嚅道。
微微已經,方紹遠也想不到這牧云居然有去求見裴季的勇氣,看來他對于這蔡誠是發自內心的尊敬和擁護。
“好吧,方某姑且相信你說言之事,但是咱們暫且拋去方某是否真的可以力敵那裴季這個說法,我想說的是,你憑什么認定方某也修行了上乘雷法呢!”
聽到這方紹遠這么一說,牧云頓時傻眼了,是啊,就算方紹遠真的能夠和裴季打得不分上下,但是他修行的或許是別的功法,畢竟五雷院的上乘雷法獲取的幾率實在是太小了。
不過,隨即,牧云好似想到了什么,他立馬對著一臉堅定地說道“既然那人說了方師兄可以做得到,那么我相信方師兄個必然修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