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其實我也很疑惑,這傳訊符上沒有留下任何訊息,而且這符箓也在傳完訊息后便自行銷毀了!”
方紹遠眉頭皺了皺,這件事從頭至尾都始終透露著絲絲詭譎之意,不管是蔡誠的受傷昏迷不醒,還是指點牧云的神秘人,亦或者是這個暗中盯著自己,然后傳訊于牧云的人,都讓方紹遠心中警惕大增。
看著方紹遠神色嚴肅,沉默不語,牧云頓時忐忑起來,他真擔心方紹遠會因此而不愿意前往血澤,那樣的話,蔡師兄可就沒救了。
所幸,方紹遠終究說出了令牧云放心心頭大石的話。
“牧師兄,我本是南洲之人,對于北洲不甚了解,你口否先說一說這血澤到底是什么情況!”
牧云見狀,趕緊說道“方師兄,其實我對血澤情況了解也不多,不過崔執(zhí)事倒是留給了我一直玉簡,上面記載了關(guān)于血澤的不少信息!”
眉頭一挑,方紹遠對于這位沒見過的崔執(zhí)事倒是有些好奇了,按理說這位崔執(zhí)事不曾修煉什么高深的雷法,那么他親自前往血澤的可能不大,對于血澤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太多的了解,但偏偏他清楚這血澤的詳情,而且還特意記錄在玉簡之中交給牧云,再加上這崔執(zhí)事明明不清楚無法愈合的傷口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卻偏偏能夠?qū)ΠY下藥,很是值得懷疑。
當然這些話方紹遠是不會對牧云說的,故而他從牧云手中接過玉簡之后,便打算告辭,倒是牧云猶豫了一下,有叫住方紹遠“方師兄,那血澤十分危險,要不我與你通行吧,起碼相互可以照應(yīng)一下!”
方紹遠笑了笑,沖著牧云道“好了,你不是說了嘛,那血色乃是至陰至邪之地,你有沒有修行至剛至陽的雷法,去了也幫不上忙,說不定還會拖累我呢,再說了,你跟我去了,蔡師兄誰來照顧!你就在這里好好等著我的好消息吧!”說著,方紹遠轉(zhuǎn)身便離去了。
“方師兄,多多保證!”牧云的聲音從方紹遠背后傳來,令方紹遠心中微微一暖,隨后也不轉(zhuǎn)身,就這么豎起手臂招了招手,算是回應(yīng)了牧云。
待方紹遠離去之后,牧云關(guān)上了院門,此時他身邊出現(xiàn)了一個看不清面目的神秘人。
“做得好,放心,只要方紹遠去了血澤,蔡誠的傷我自會只好!”
牧云則一臉憤慨又自責地看向了院門,又看了看那神秘人,最終冷冷地說道“希望你能夠說到做到,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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