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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兄,你在想什么呢,瞧你臉上樂的!”計允然突然開口道。
“啊!”方紹遠一個激靈回過神來,隨即擺擺手道“沒什么!對了計兄,這血衣草所在之地有沒有什么特別之處,換句話說,有沒有需要特別注意的地方?”
提到正事兒,計允然頓時正色道“說來慚愧,其實計某并沒有來過這血衣草所在之地。”。
“嗯!”
計允然現方紹遠似乎表現的一點都不奇怪和驚詫之色,頓時奇道“咦,怎么方兄你好似早已經知曉了?”
“呵呵,計兄,這也沒什么好猜測的,當年你父親是死于血魂虎之手,而血衣草所在之地比血魂虎的地盤還要深,以你的修為,若是沒有高人帶著,應該是進不了血衣草所在之地,想來你能夠知曉應該也是你祖上留下來的地圖吧!”方紹遠淡淡地說道。
計允然臉上露出震驚之色,不過隨即就恢復常態,這一路上,他也漸漸感受到方紹遠的腦子轉的比別人快很多,血魂虎就是這么活活被他給弄死的,所以能夠推斷出這些來一點都不足為奇。
“呵呵,既然你都已經測到了,為什么還敢讓我帶路呢,莫非不擔心到時候被我帶到溝里去?”計允然調笑著說道。
搖搖頭,方紹遠看著遠處說道“我也說了,這次來血澤并不是單純為了血衣草而來,所以是不是真的能夠到那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要等的人回不回來!”
“若是來了,即便我找不到那里,想來那人也會暗中誘導我前去,若是那人不來,那就證明我猜錯了,反正時間多得是,就和計兄你一起慢慢找,總歸可以找到血衣草的嘛!”
聽到方紹遠這么解釋,計允然也是一陣無語,原來自己在這姓方的眼中只是個陪讀的,根本不重要,能不能正確的帶路都沒關系。
一看計允然神色,方紹遠便清楚他在想什么,于是笑著說道“計兄,莫要多想了,剛才不過是玩笑話罷了,我若是真的不信任和看重計兄你,自然就不會讓你前頭帶路了,莫非你覺得在這血澤之中好似沒頭蒼蠅一般亂闖很好玩嗎!”
“所以呢,我需要的不是計兄你帶我找到血衣草,而是需要計兄這個熟悉血澤情況的人,有你在旁邊指點,我才會心理踏實一些,說到底,既然是對方設下的局,那么這里我就是客場,對方乃是主場,所以我更需要一個熟悉此處的人彌補我的短處!”
“其實,你不用解釋這么詳細的,我懂!”計允然舒了一口氣,顯得極為淡然的說道。
而方紹遠見狀,則暗中偷笑,這計允然還真是鴨子嘴死硬。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空氣之中彌漫的血腥味越濃厚了,眼前血霧之中的能見度不足五米,而且最關鍵的是,在這血霧之中神識竟然只能探尋到方圓百米的范圍,這一切令方紹遠心中頓時警惕起來。
他瞥一眼身旁一臉警惕地四處張望的計允然,一把拉住他,隨后輕聲問道“計兄,這是什么情況,莫非咱們已經走到了血澤的最深處嗎?”
計允然則依舊小心地注意觀察四周,同時低聲回道“不,血澤的最深處就連我的先祖也沒有達到過,按照先祖留下的地圖看,這里應該是血澤之中的血煞區,在這里只存在這一種東西,那就是血煞子,乃是當年無數戰死的巫族和妖族怨念所凝聚的,十分厲害,我們千萬要小心,一旦被這種東西纏上了,會很麻煩,甚至最終因為侵染了太多的血煞之氣而變成這血煞子的一員!”
聽到計允然這么介紹,方紹遠心中頓時一凜,隨后問道“既然這樣的話,計兄,你可有應對之法?”
“按照先祖所記載的,這血煞區并不是常年籠罩著血煞之霧,在每天的中午時分會有一個時辰左右的空白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