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先回了家,另一群人則是在酒店進入了激烈的討論。
對于唐小龍這樣的小企業主而言,秦良的條件給的是恩惠,但對于國內排行前五的大型企業領導人而言,秦良這條件便有些明目張膽地搶奪,很有霸道得過分的味道。
內部會議上,有人提出明確反對,表示匠心集團這就是要把所有人都給吃定了,他說的那個百分之十的分紅權根本沒有任何保障。
鬼知道將來他會不會突然食言而肥,你明明沒問題他也說你有問題,然后把你的資格直接給取消了,話語權都在他的手里,你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作為主持會議的人,彭福生對這些意見早有所預料,其實別人的話也說到了他的心坎里,他又何嘗不是這樣認為的呢?
但他深知秦良這個人素來吃軟不吃硬,不得不在會議上勸大家不要如此激動,“我們還是要冷靜下來仔細地考慮情況,如果可以,我們盡量得與秦良好好談!”
另外有人拍了桌子,“談?這怎么談?他有打算和我們談嗎?那就是搶劫!”
彭福生問道,“那他是不給你收購股份的錢嗎?”
那人生氣地坐了下去,但嘴里還是頗為不忿,暗自嘀咕道,“得了,你彭福生早已成了他的走狗,與我們在一起說這些干嘛?”
彭福生分外地生氣,但懶得與人逞這口舌之利。
但是也有人比較冷靜,分析道,“如果我們負隅頑抗,秦良不收購我們而是靠他自身的追加投資不斷自行擴建生產線,以他所掌握的技術實力,然后在定價上完對標我們,那么恐怕我們將會毫無還手之力,最終甚至可能會血本無歸,竹籃打水一場空。”
又有人跳了出來,“我呸!現在所有的東西說白了不都還是那同一個成分嗎?咱們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生產線,我們大不了放棄與他有沖突的生產線,轉而做其他類型的產品,另辟蹊徑再開山路嘛!”
旁邊又有人問道,“那如果他又趕盡殺絕,你做什么他也做什么呢?”
這下那人便閉了嘴。
彭福生拍了拍桌子,示意大家不要再吵,他反問道,“首先,我們要確定一點,秦良的開價是否讓人無法接受?”
眾人搖頭,紛紛表示其實這價格還合理,并且多多少少都有一定程度的溢價,大家在這一個問題上達成了共識。
彭福生又道,“那如果,我們還保留著百分之十的分紅權,再加上我們前面賣掉股份得到的那一筆收益,你們認為我們的總資產是在下降還是在增長?”
眾人又想了想,毫無疑問,肯定是再繼續增長啊。
又達成了第二個共識。
彭福生又道,“在座的五家企業在國內分別排行前五,但放眼世界也就我福生玻璃能進得了世界前五,如果秦良先把我們整合了不斷地擴大產能,優化工藝,再以國內為根基,向其他世界級企業發起進攻,我們最后有沒有可能掀翻壓在福生玻璃頭上的那兩家世界級巨頭?”
眾人又想了想,倒是紛紛認可。
出現這般情況的可能性并不小。
以當前的情況來看,如果彭福生所描繪的未來成為現實,大家手中百分之十的分紅權,其價值至少會相當于過去整個企業價值的百分之五十。
話聊到這個地步,基本上沒有什么好多說的了。
只要不是傻子,都會選擇接受秦良的條件。
第二天,真正的并購會議就在這座酒店的小會議室里召開。
秦良只不過花掉抗癌藥不到二十天的利潤,便把這五家國內玻璃制造行業的龍頭企業部一口吃下。
但目前他的仙靈總量有限,他并未急于擴張特種玻璃的產能,而是讓這些企業在宋清的技術團隊指導下,按部就班地慢慢變更一些生產線,提前做準備。
如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