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并沒有星星的電影,宣兔兔并沒有聽出這個軟飯梗,但也聽出了白純話里的挑釁意味,頓時一陣哼唧唧,跟白純撒了通嬌。
白純好笑地捏了捏她臉,看著周圍的行人,舒了口氣。
之所以進影視圈,不止是因為自己有這方面的底子,更是因為這個世界與前世的不同。
這個世界很干凈,許多前世的違規(guī)作品都沒有。
小說圈還好些,頂多白純比較關注的四大名著,都成了上世紀的作品,揭露了封建社會的黑暗。
影視圈就影響巨大了,尤其是那些整天打打殺殺、封建迷信、低俗教壞小孩的電影,幾乎消失一空。
就像剛才白純說的軟飯梗的那部電影,甚至包括龍叔的一些電影,在這個世界這兩年還罷了,早幾年根本就不可能過審,自然是沒有的。
至于杰叔,就更沒有存在的理由了,黑我大清且不說,還老是拍些個影響關系形象的電影,這個世界沒有就算了,就該發(fā)全宇宙通緝令抓他!
白純記性并不頂尖,音樂的歌詞都記不全,曲譜更不用提,嗓子也不好……
當然了,這些都不是問題,真想搞幾個音樂也是可以的,甚至可以漢化瀛島的歌,這種事整個音樂圈都在做,搞幾首《后來》、《最初的夢想》又有情懷又有成績的歌不是問題。
可惜音樂圈現在坑的很,流氓橫行。
自己沒作品就炒作,炒作自己也就罷了,還打壓新人,新人威脅到自己地位了、專輯成績把自己輾壓了,就黑人家,說什么這樣的專輯只配給農民聽,進行打壓。
如果單只是一個這樣的流氓也就罷了,偏偏流氓都成群的,一群人黑人家,背后再用資源壓人家,順利保住了自己的地位,哪怕多少年也沒什么好作品了,依舊還是地位高,牛氣哄哄,很可笑。
白純愿意吃苦,卻不想見了這樣的垃圾還去叫老師,想來想去,還是影視圈適合自己。
既能搞錢,又有些經驗,所以白純一直沒把聞季的威脅放在心上。
……
宣兔兔被白純順毛順舒服了,拿著自己一縷頭發(fā)尖,去蹭白純的手心玩,想了想,還是把心里的擔心說了出來“那接下來,要怎么打開局面呢?聞季這邊是不用想了,說不定他還會四處打招呼不讓用你,別人或賣人情或賣面子,不就變相‘雪藏’了嗎?”
抓住懷里人的手,不讓她皮,白純笑道“人情、面子,在名利場里,有錢重要嗎?你真當我每天練拳練劍后,又沒事就看書、蹭課是白費功夫的?現在不用管其他,等《叛影》上映吧,拍攝時我又搶了戲,要是再出不了頭,我就去ktv當少爺賺錢養(yǎng)你。”
“少爺?嘿嘿嘿嘿……”
宣兔兔頓時一陣壞笑,翻身從長椅上下來,拉著白純就往家里趕。
“干什么?毛毛躁躁!”
“趕緊回去!本富婆今天要點你這個少爺的鐘!”
……
如白純所想,殺青之后,自己進入到另一個平靜的生活中了。
除了田兆文、劉正強偶爾的幾次消息,劇組、影視圈,似乎和自己再沒任何關系。
噢,對了,還有鵝城這邊,王亞雄不時詢問的消息,說那邊有客串角色可以演。
回到家的一周時間里,白純全然不再在意這些消息,只是陪著家人。
但四五天后,見母親大人開始煩自己,整天嘮叨自己在家不出門、嘮叨自己帶著四小胡鬧,心情跳脫之下,干脆就哈哈一笑,帶著宣兔兔回鵝城繼續(xù)自己的課業(yè),氣得白媽一個勁罵自己有了媳婦就忘了娘。
“在家雖然也能每天練劍,但終歸是不方便的,這段時間雖然平靜,可我必須把所有能想到的、能學到的東西都學好,不然機會真到了跟前卻抓不住,可就徹底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