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純閉著眼想劇本里的表演,正好想好一些,正在劇本上寫心得,聞言理睬道“是挺后悔的,那聞小五雖說大小姐脾氣差了點,好歹也是有點姿色有點身材的,應(yīng)該睡完再甩,當個海王……”
“哼哼哼,還有件事,是群里姐妹們查到的,咳咳……”
習慣了白純氣自己的宣兔兔,早就不在意這些小意思了,又翻出個查的消息道,“忘機新接的《悠長假期》導(dǎo)演,千雅一湖,是瀛島一家著名株式會社大股東的女兒,目前已經(jīng)在瀛島拿到審核,甚至還在其會社官網(wǎng)發(fā)布消息,在一些電視臺、車站都有廣告宣傳,咱們的白少爺,在瀛島已經(jīng)有了一大批女粉絲了,哼哼,這個大腿又香又長可以抱啊,是不是呀白少爺?”
嗯?
白純倒是沒想到,千雅一湖,竟然還有這樣的背景。
不過想想也就明白了,學藝術(shù)的,家里就沒有窮的,學導(dǎo)演,更得是中層收入起步,都出國留學了還學導(dǎo)演,家里要是沒這方面的基礎(chǔ),肯定是不可能的。
只是沒想到,千雅一湖,家里的影視會司,竟然自己還聽過。
白純自小就喜歡看武打功夫片,進了大學有了電腦后,更是沒少看國外的好電影,尤其是瀛島動作干脆利落的“劍戟片”,千雅一湖家里這個公司,就是白純很喜歡的一個“盲劍俠”系列片的出拍攝公司。
沒想到,自己被對方認真、細致所吸引的一部《悠長假期》,竟然還有這樣的背景,說不定倒是能在瀛島搞點名氣。
以后在國內(nèi)實在混不下去了,還可以去瀛島下海轟炸東京,倒也不失一條出路。
不過白純拍這部劇,本意也只是閑著沒事,又被千雅一湖感動,類似于“友情出演”,沒想過能有什么成績,聽到這消息也就聽個樂“美人,播報下條新聞。”
宣兔兔嘴角開心一笑,給白純按摩更用心了“再有就是我們‘忘機后援團’,準備給忘機加油,新寫了幾篇妹子推倒忘機的小短文,白少爺,要不要我讀給你聽?里面還是有幾篇挺刺激的……”
話沒說完,臉就被白純捏住了擰,“啊嗚啊嗚”張著嘴試著咬了白純手幾次,都被白純漫不經(jīng)心地避開。
“哼,就整天欺負我的功夫進步快”
宣兔兔知道打不過白純,偏要挑釁吃個虧,才肯繼續(xù)給白純按摩,繼續(xù)說著自己在網(wǎng)上看到的信息。
四五只白羽長腿的山鳥從竹枝上落下,離白純的竹席只有五六米遠,也不怕人,歪著頭看著白純幾人,嘎嘎在地上覓著食。
不遠處,正在重建新房的舊宅上。
被火燒過的舊樓,已經(jīng)被拆之一空,水泥碎磚都被拿去鋪小山路了,一座新的三層小樓,已經(jīng)蓋了兩層大概。
每年六月七月,時逢稻田收割時候,這邊的人,每家每戶都要做“米酒”,留作農(nóng)忙時喝。
米酒說是酒,倒不如說是一種飲品,用麥仁或者大米,在瓦盆里發(fā)酵不幾天,就可以喝了,酸酸甜甜,別說農(nóng)忙的大人了,就是小孩子,都十分喜歡這種飲品。
這時已經(jīng)過了農(nóng)忙,但距離白純回家也有些時日了,夏陽正盛,山頂雖然涼快些,但也擋不住日頭,白爸錢給得夠,建筑隊也沒什么怨言好說,但總歸是給自家做活,白媽小嬸就經(jīng)常做些米酒,每天上下午來給大伙送來。
孔向東這時正戴個草帽,和白爸一塊坐在二樓的腳手架上,接住一個裝滿了米酒的水杯,一邊跟白爸閑聊,一邊喝著米酒,不經(jīng)意看見對面竹林里,不時跑到山路上的四小,就忍不住笑了出來“二哥,你說咱們當初,那也都是沒讀幾年書,偷各村土豆烤著吃的混小子,怎么偏就你有這個命,生了這么對稀罕的龍鳳胎?”
“稀罕什么?這次都氣死我了!之前國家讓生二胎,不成想生了兩個,當時還想著頂多自己苦點累點,沒成想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