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自然是不敢發聲的,白純嚇到她們了。
如果說,那些馬五絕的弟子們,剛沖上臺時,還因為雜亂,引得場中人群哄鬧,甚至一些安保都臉色大變,想要上臺維護秩序,免得白純被他們毆打的話,那接下來白純怒意爆發,肆無忌憚將大部分人打倒一地的場景,就徹底震撼了場中眾人,一些跑得快,就在中心臺下的安保人員,瞧著臺上橫七豎八不斷慘叫的人群,都是心里發毛。
他們做安保的,自然會了解工作相關,知道這些人的不好惹。
馬五絕剛才的表現,明顯是騙子行為,那他手下,就勢必有一群知道其根底的“內門弟子”,就像那些賣假藥、大型詐騙現場,一旦出了意外,肯定會有一群同伙,裝成無辜,來毆打揭破騙局的人。
這樣的人,利益攸關,縱然平時多沉溺酒色,下手也依然很黑。
再加上那些不知情,一心跟著“大師”學武,每天打熬筋骨的普通弟子,比著一群街頭持械的混混都要可怕。
但就是這樣的一群人,硬是如一股怒流,被礁石生生斬斷一般,被白純攻擊到的固然當者立傷,那些趁亂打在白純身上的拳頭,也是無功而返,在暴怒的白純身上,簡直就像是在撓癢癢!
這就是六邊形戰士嗎?
恍然間,花大價錢,買的特等座,座位在最近處的蘇夜,心里一下子就閃過了這個詞語,舊日里常看到古代演義、各類古代戰爭劇里“一騎當千”,當時只覺得好笑和不可能,現在再看看白純,三觀都碎掉了。
一個人,硬是沖碎了一股子騙子打手!
蘇夜是知道白純的,也見過白純平時練劍、練戟,當時看著好看沒多想,現在比照著臺上場景,白純手里要是有把劍或者長戟,殺這群人,怕是跟殺小雞崽子,沒任何差別吧?
這樣筋骨強健、一心“報仇”的馬五絕弟子,猶然如此,要是換成古時候,那些饑一頓飽一頓、天不操練一回、人心雜亂的普通兵士,面對白純這么個人形兇器,怕是直接要被殺得人心煥散,真要一擊而潰、百人敵、千人敵了吧?!
想到這里,蘇夜不止覺得一顆心火熱激蕩,就是身體,也是燥熱沖動,頭一次為這種純粹武力的碰撞而激動,相比于自己平時關注的化妝品、服飾之類,這種蘊藏于基因深處,對于武力的崇拜,讓她整個人都幾乎停住了呼吸。
功夫這么好,平時還那么平和,待好姐妹那么好……
這要是自己男朋友,該多好?!
這一瞬間,場中不知幾十、幾百的妹子,心里涌現出這個想法,恨不得把白純就地禍禍了。
但,想想就行了,實際上么……誰敢上去?
看臺上一地慘叫聲中,白純余怒未消的樣子,怕是自己上去,運氣不好都要被白純順手打成豬頭,想到這里嚇得到處吸涼氣,胸都嚇得縮水一圈了。
就是那些記者,這時候都心里發毛,頭一次見這樣“虎入羊群”的情景,一個人沖一群人,真就濺一身血唄?
……
不過,他們終究是想得多了,白純再怒也有個界限,先前只是類似被黔之驢嚇到了的老虎,反應過來后將那驢撕成碎片,雖然大殺四方、一身白色練功服都濺滿了血,可畢竟人帥反應快,哪可能完全失去理智?
旁邊的裁判已經嚇得在旁瑟瑟發抖,白純瞧了他一眼,再瞧瞧臺上這些只知道倒地慘叫的貨色,也懶得再找他們麻煩,冷哼一聲,就直接回轉表演通道,自后門離開。
體育館的人見他臉色,雖然心中激蕩,很想求個合影,但也心里發毛,不敢攔他。
因此,白純這一路可謂是暢通無阻。
唯一路上遇到的麻煩,就是一個偏路上遇到查車,看到自己衣服上都是血,把人家都嚇了一跳。
好在不等白純被喊下車,就有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