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打響,在影視圈立足穩(wěn)住不說,加上去年直播的簽約費,存的錢,除去扣稅,大抵也有大幾千萬,足夠花了。
聽起來似乎很可笑,但現(xiàn)實就是這樣。
大部分踏入社會的青年人,很難存住錢,一家三代能有幾十萬存款,已經(jīng)難得,加上所有的存款,卻可能還不夠房子首付的。
哪怕有幾百萬,在一個大城市里,也輕松不起來,充其量一輩子不用當房奴了,手里但凡遇上點事,又是處處缺錢。
白純之前偶爾想起這些事,幾乎想得頭皮發(fā)麻,偶爾在網(wǎng)上匿名說起這些,卻只得到一句“這么說普通人月工資幾千塊還沒法活了?”的嘲諷。
只能說,把壓力背在自己身上的感覺,有時確實讓人喘不過氣來。
“怎么,應(yīng)酬很累嗎?來我給你按按頭。”宣兔兔看著白純倦意盡顯的樣子,很是心疼,低頭用臉貼在白純臉側(cè),忍不住雙手環(huán)抱住白純脖子,此時無聲勝有聲。
只可惜……
“爸爸!爸爸!你洗完了嗎?”宣小安跑過門外大聲問道。
宣兔兔一陣氣悶“……喊爸爸做什么?!”
“我想給爸爸吃巧克力球……”
宣兔兔“……爸爸不吃,你和哥哥姐姐們玩去!”
“誰說我不吃了?!”白純捏捏一臉不高興的宣兔兔臉,起身擦干身體穿上衣服,開門一把把開心拿著兩個巧克力球的宣小安抱起,“你也趕緊洗了澡過來,我先把小安哄去爸媽屋睡。”
今年一整年,賺的那些錢倒還罷了,更讓白純高興的,還是懷里這個小東西,去年剛見她時,自閉兒童一樣可憐兮兮地跟貓玩,經(jīng)過這一年的彌補,終于恢復(fù)成個又皮又欠揍的小姑娘。
自己這一天忙碌無趣,這小姑娘卻是玩得瘋了,昨天一回來,就跟三個小伙伴玩鬧到了半夜,白媽連哄帶嚇地才肯睡覺,今天又是瘋玩了一天,現(xiàn)在在自己最心累的時候,聽到她軟糯糯的奶音,心里就什么疲倦都沒有了。
把她抱到屋里,懶洋洋地躺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聽著他們四個在屋子里跑上爬下地玩鬧,白純都覺得有些困了,直到宣小安抱了個枕頭給自己,卻又突然沒了困意,捏了捏她的臉,坐起身來,走向樓上。
或許只有在和家人在一起時,白純才能感覺心安,感覺到自己的辛苦,沒有白費。
什么舊情鑰匙、什么人情往來,都沒有眼前這四個乳臭未干的小東西,來得重要。
“你說是不是?小美女?”白純隨意問道。
宣小安聽不懂白純的意思,只是被白純抱起來就很舒服,揮舞著雙手,對著白純一陣開心地笑,趴在白純胸口,認真地撫抓著白純的臉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