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可能,他臉上鄙夷之色越來越濃。
怎么辦?
吳辛巴、張楠的內(nèi)心糾結(jié)、煎熬,這件事跟他們倆沒關(guān)系,很想洗清冤屈,置身事外,但他們又不忍心羅賓一個人……
那可是共處三年的室友啊。
他們怎么忍心把羅賓推入深淵?
不同于他們的焦慮絕望,事已至此,羅賓反而顯得很坦然,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他羅賓光明磊落,自然不會把室友都牽扯進來。
他深吸一口氣,剛準(zhǔn)備“自首”,耳邊卻響起了意想不到的聲音“是我說的,有什么事都沖我來吧!”
“陳煜你……!?”
震驚,意外,疑惑不解。
羅賓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吳辛巴和張楠的臉上都寫滿了震驚。
他們從未想過,挺身而出的會是陳煜。
陳煜給了他們一個“放心”的眼神,示意他們不要胡猜亂想。他臉色靜若止水,眼底不見一絲波瀾,冷冷地說道“狗仗人勢,怎么?我這話說得錯嗎?”
事已至此,再要是忍氣吞聲,那真是只“忍者神龜”,而陳煜敢這么做,其實早為自己鋪好了后路。
李誠這個垃圾,不把他打到滿地找牙,他就不姓陳。
然后他就“暴露”身份,像他這樣的“天才”,雷老大是保他,還是繼續(xù)縱容李誠這個廢物?
答案顯而易見。
聞言,李誠面色鐵青,胸膛劇烈起伏幾下,聲音如卡頓的磁帶“好,很好,有骨氣……”
話音未落。
他眸中泛起一絲厲色,“刷”的一下,拳頭高高揚起,瞄準(zhǔn)陳煜的腦袋,如同執(zhí)行斬立決的劊子手,轟然砸下。
“小心!”
羅賓大驚。
一顆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
李誠再怎么不濟,那也是覺醒者,重點班的“掛名弟子”,盡管在學(xué)校排不上名號,一拳下去,也能把腦袋打爆,打開花,就像仔彈擊中西瓜一樣。
陳煜才進重點班才多少天,縱使覺醒了低級天賦,起步還是太晚,底子太差,先天不足,全方位落后于李誠,真要打起來,根本沒有任何懸念可言。
原以為李誠會避開要害部位,隨便打幾下出口惡氣,事后他花點錢給他補補身體,萬萬沒想到李誠上來就是打腦袋?
即便李誠不敢血濺當(dāng)場,這一拳打下去,輕則腦震蕩,重則終身臥床啊。
羅賓,吳辛巴,張楠不由心頭一緊。
路過圍觀的人群也尖叫起來。
有幾個膽小的女生直接捂住了眼睛。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
“啪!”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陳煜輕描淡寫的抬手,以掌抵拳,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亟刈×死钫\的拳頭。
靜。
落針可聞的靜。
“你……”
李誠微微有些失神,眼前這個普通班的垃圾,竟然空手接住了他的拳頭?
他嘗試著作勢掄下去,無果。
抽回拳頭醞釀第二次進攻,還是不行。
捶不下去,抽不出來,仿佛被焊住了一般。
無論他怎么用力,都無法撼動半分。
他仿佛有種錯覺,正在與他對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鋼鐵戰(zhàn)士,或是一只強大妖獸,甚至一名練氣武者。
這……怎么一回事兒!?
他心中大駭。
倘若不是力量上的碾壓,根本達不到這種效果,也就是說,這個人的力量至少超出他一倍有余。
那就是……一噸!
武者!
十七八歲的武者!
李誠失笑著搖了搖頭,心中自我安慰道“十七八歲的武者?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尖子班的楊正南和華清雪,號稱百年一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