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這下封塵不得不當真了,他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面前的大馬,“你真要跟那玩意打?”
“我不確定,但是我覺得,我能打贏那只怪物。”他意味深長地望著臺上不斷跳躍,試圖跳出擂臺的狗龍。上一場負責保護的獵人只是救走了選手,并沒有殺掉怪物。“放心吧,我會認輸的,我不想當獵人,就想跟他打一架而已。”盧修罕見地笑了笑,沒有任何勉強。
“那這些東西你先拿著吧。”封塵把圓盾和小刀遞給他,“防住嘴巴,捅肚子,應該就能行。”他把自己觀戰的結論簡要地告訴伙伴。
“不,我不想用武器。”盧修的眼神中戰意漸漸浮起。
不待二人再說什么,他已經走到了主持獵人的面前。
“打開門,我要上去。”
工會獵人看了看他空空如也的雙手,并沒有多說些什么,手持木刀尚能搏殺狗龍的少年先例在前,空手上場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不要是另一個被熱血沖昏了頭腦的孩子就好,他這樣想著,打開了擂臺的門。
開門的響動被狗龍第一時間捕捉到了,它停下不斷沖著柵欄跳躍的身體,回過頭來看著剛剛進場的陌生生物。
從近處看,狗龍比在臺下時顯得要高些,面目也更加猙獰一些。憑著一股不知從何而出的戰意搶上臺來的盧修開始有些后悔,他并沒有想好自己怎么才能赤手空拳地在這個渾身都可以作為武器的怪物面前堅持十分鐘,更別提戰勝它或是給塵小子尋找它的弱點了。
大個子的心臟跳得很快,但是他并不害怕,盡管自己根本無計可施,他還是決定沖上去碰碰運氣。他覺得自己胸中有一團火焰,只有一次實打實的戰斗才能將其平復下來。
兩個身體在看臺中心碰撞在一起。
沒有武器的盧修將左臂橫在身前,擋住了怪物朝著心口的一撲。狗龍的前爪試圖抓住這條胳膊,但卻被眼疾手快的盧修用另一只手搶先揪住了頭,向側面扯去,不讓它有機會咬到自己。戰斗中大個子并沒有忘記封塵的提醒,相對于爪子而言,那只血盆大口才是需要忌憚的對象。
不待狗龍掙脫開,盧修一手擎著它的雙爪,一手抓著它的頭,稍一抬高,向地上砸去,狗龍彎曲的背脊狠狠地磕在臺面上,厚木板拼成的臺面發出沉悶的響聲,狗龍也發出了痛苦的吼聲。
“嗚噢”它不待盧修抬手再砸,爪子便松開盧修的左臂,尾巴帶動身體使勁一晃,便從盧修手中掙脫開去,急急地跑遠兩步,在它認為的安全范圍外停了下來。
怪獸的爪子在臨掙脫前帶下了一大塊布料,盧修的粗布衣服此時已經是支離破碎了。他把粗布的衣服脫下來,卻發現自己的左臂已經被撓得鮮血淋漓了
傷口很疼,卻讓他的戰意更加強烈,他瞟了一眼不遠處警惕地縮著身體的狗龍。
“我可以贏的。”大馬對自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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