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們兩個,聽見隊友的呼救,不出手幫忙,龜縮在自己的房間里。”安菲尼斯突然怒目一視,指著申屠妙玲和聶小洋,“連最根本獵人榮耀都丟了嗎?”
“我在洗澡。”申屠妙玲朱唇輕啟,說出了一個無懈可擊的辯解,而后便繼續望著遠處,不再吭聲。
“我不需要隊友。”男生終于說話了,“我連獵人都不是,為什么要顧忌獵人的榮耀?”他的手指向受傷的三個少年,封塵發現聶小洋的臂展比常人長些,手上的骨結也出奇地大。
“你們為什么不是獵人?”安菲尼斯反問道,“從踏進這個訓練場的一刻,你就已經是見習獵人了。”
“那又怎么樣?等一年的訓練結束了,去做工會大廳外掃地的獵人嗎?”賈曉吮了下口中的糖棒,不無喪氣地說道。
“我知道這個營地的歷史。”教官朗聲說,“我也知道你們在疑慮什么。我來到這里,就是為了讓你們接受正規獵人的訓練。”他的眼神逐一掃過面前的五個少年,“你們的目標是一年以后,帶著比今天更加強大的力量,有去接受真正的獵人的委托。”
“喂,叫一只退了休的貓來教我們怎么當獵人,”聶小洋不屑地說,“和沒有教官有什么兩樣?”
“你不是來這里養老的吧?”熊不二罕見地附和了一句,對他來說,讓一個看著并不強大的艾露族來教授自己,是比虛度一年還要令他不爽的事情。
“我的退休福利的事情就不需要你們來操心了。”安菲教官的聲音依舊帶著沉穩的節奏,“不過如果有人質疑我作為教官的能力,隨便你們愿意怎么證實,我樂意奉陪。”
言語間,教官已經脫掉了自己的黑色大氅,接著是雙手的護腕,胸甲,最后連內甲也脫了下來。茶褐色的毛發和暗黃色的肚皮就赤在眾人面前。顯然,他已經幫助少年們選擇好了“證實”的方式。
聶小洋搶先一步走出了自己的角落,他有樣學樣,也脫下了自己的上衣系在腰間。
“粗俗。”遠處的申屠妙玲雖然并沒有注視著場地中央,但卻不悅地低聲說道。
“什么規則?”高瘦少年問。
“把我當成陸行龍就好了。”艾露站直了身體,略微活動了一下脖頸,就像在太陽下曬夠了的貓一樣。
聶小洋無論如何都沒法把這副干瘦的身體和龍類聯系起來,但能夠放下如此大話的,想必也有些本事。聶小洋不敢怠慢,把頭一低,搶先攻了過去。
nt:
nt rquott:
手機閱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