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盾牌也可以進行攻擊?”
“沒錯,”賈曉點點頭,“即使是普通的盾牌,如果使用得當,也可以成為威力不俗的武器。”他再次接過封塵手中的圓盾,持在左手。
賈曉回身朝向矮墻的方向,稍稍后退兩步,似乎在蓄勢。他一矮身,將盾牌橫在面前靠左的位置,接著猛地向前一踏步,左手順勢向前頂出。盾牌打在墻面上,四周的灰塵簌簌地落下來。
這一擊并沒有結束,假小子借著反沖的力量后退了半步,盾牌在身前打橫,左手猛地向左揮去,將盾牌的下沿當做砍刀一般砍在墻面上。
“嗡”地一聲金屬和石頭碰撞的聲音,似老鐘敲響,盾牌竟然深深地嵌進石墻中。
“大概就是這樣啦。”賈曉把盾牌拔下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并不強壯的少年喜歡的卻是大劍重錘一類的暴力武器,他的單手劍功夫只有架子而已,被封塵崇拜地看著未免有些心虛。
“這是什么情況?”小獵戶睜大了眼睛。
“這面墻也沒有很結實啦。”賈曉靦腆一笑,“這種程度的攻擊,如果不是打在要害,也不會造成多少傷害的。”
封塵使勁地搖了搖頭,他問的并不是賈曉那一擊的效果,而是遠處走來的羅平陽。
順著小獵戶的指向,賈曉看見一身黑色大氅的獵人扛著一件不規則的事物從遠處走來,金屬腿砸在地上發出“錚錚”的聲音。隔著百余米,二人就能聞到一股沖天的血腥味。味道中隱隱有些騷臭,似乎正是從羅平陽肩膀上的事物里飄出來的。
走近了些,兩個少年就發現,助教身上扛著的是一個巨大的肉團。
這塊肉看不出是什么怪物身上的,因為整個肉團就像被某只巨大的手揉成的一樣,骨骼、肌肉和皮膚混亂地交纏在一起,大概走了一路,血液已經流干了,肉球上只剩下了暗紅色的血跡。
“這是什么情況?”看清了羅平陽手中惡心的事物,假小子連吃糖棒的胃口都沒有了,他一臉嫌惡地看著逐漸走近的助教。
“這是一只雌性的狗龍。”有節奏的老貓的聲音從獵人背后響起來,安菲尼斯攀在羅平陽的背后,好不愜意地說,“至少剛剛還是一只雌狗龍。”
封塵看了一眼羅平陽右手上擎著的特制巨錘,錘子上的血跡還沒有清洗干凈,比肉團的惡心程度也不遑多讓。
“你們做了什么?”賈曉有些驚慌地問。
“嘛,我覺得你們最近有些安逸了,想給訓練增加一些難度。”安菲尼斯從黑色的大氅上爬下來,一只手擼著自己長長的胡子,“所以就在散步的路上,襲擊了一伙狗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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