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今天參加比賽的兩個五星獵人都是誰嗎?”被男生們哄得開心了,秦水謠翹著二郎腿坐在座位上。
“金羽城現在常駐的五星獵人不過二十之數,其中大部分都是掛名的工會高級官員,在剩下的人中隨便一猜就能猜個十之八九。”賈曉淡然一笑。
獵人工會的兩個會長和莫林執事長,他們在工會的名冊上掛的都是五星。倒不是那些官僚們多么愛慕虛榮,而是出于管理的需要。想來也是這樣,一個三星的老獵人,當然不會服氣二星菜鳥的頤指氣使。
暫且不說這些高級官員們耗盡心力在工會的管理上,狩獵技術有沒有落下,單憑他們的身份便不能再下場廝殺了,被人看去不但不會拊掌叫好,反而會覺得有辱上位者的斯文。
“那剩下的還有誰?”小獵戶問道。
“鐵定是要先排除龍人的吧。”賈曉掰著手指數著,“隆姆和隆加兩兄弟,自從晉升四星獵人以后就再也沒上過狩獵祭的擂臺了。”
熊不二剛想問為什么龍人不可以,便想起了封塵的神秘同鄉。那家伙僅憑一個眼神就可以嚇倒一個足赤的正式獵人,到了戰場上,估計真實的戰力還要高過明面上的獵人等級一級以上。
“我覺得最有可能上場的是況大師。”聶小洋拄著下巴裝作深思的樣子。
“不需你覺得,況大師上場已經是眾望所歸了。”賈曉手上一扇,將小洋拄著下巴的手推到一邊。
每年的五星獵人挑戰賽,獵人工會不到最后一刻都不會公布上場人員的名單,這讓金羽城的升斗小民便有了以猜測參賽者為樂的習俗。更有傳言說城內的地下賭場私自開了不少盤口,以參賽者人選為賭斗,每年都能吸引不少賭客。
“沒錯,三十余年的自由獵人,鬼怒間火山行動的英雄和幸存者,哪一個都是他有資格踏上這個最高賽事擂臺的籌碼。”秦水謠也點頭應道,“更何況,因為任務和養傷的需要,他已經兩年沒有參與過入印祭的表演賽了。”
“那和他搭手的會是誰呢?”熊不二問。
“最有資歷的當然是彭俞年了吧,和況大師一樣,都是幾十年的老獵人。”申屠妙玲不意從一旁插嘴道,小洋偷偷地望了一下女孩,見她已經神色如常了,“表演賽雖然不是生死相搏,輸贏也沒什么重要,但能夠同臺戰斗,多少還是要講究個等級當對。”
“嗯嗯——”秦姑娘兩個羊角辮晃了晃,搖頭說,“我爹曾告訴過我,彭大師最近這些日子并不在金羽城,或許是在出什么任務也說不定。”
申屠妙玲意味深長地打量著秦姓女孩,溪谷見習生只知道她父親和羅教官曾是隊友,可沒想到那個叫秦虎的獵人退休后也有這樣大的能量,要知道金羽城的普通人想要悉知五星獵人的行跡幾乎是天方夜譚的事。
不過弓手并未聲張,而是不動聲色地說“那,整個金羽城也就只有‘銅刀’賀凡能與他同臺了吧。”
“恐怕……有些不妥。”賈曉蹙起了眉頭,場上還在做緊張的準備,將為頒獎布置的盆花和紅毯撤掉,還原中央擂臺本來的面目,各個隨從獵人和工作人員正在緊張地忙活著,“賀凡雖然是五星獵人,但他晉升到此才不過年,更有人說他是借了執事長的東風才拿到這個名號的,和德高望重的況大師對擂……怎么看也是名不正言不順。”
“這城里,不是還有一個‘冷面’尺塵嗎?”聶小洋突然想到。
“哼,況大師和他是不可能同時上場的。”熊不二冷哼一聲,“還不是工會里那些蠅營狗茍的勾當!”
大個子說得太大聲了,惹得周圍的人側目而視,不過對此間事情深惡痛絕的熊不二就像沒看見一樣“獵人工會里執事長一系和副會長一系的斗爭,當然會蔓延到這樣重大的賽事里。”
挑戰祭不但是甄選優秀獵人的比賽,同時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