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類都是有私心的,在這一點上而言,就連我也毫不例外。”
“我沒有子女,也沒有親人,年近五十依然迷茫并且毫無所依,如果這一次不是主神的拯救或許我已經因這瘋癲而死得默默無聞了吧?”
此時,在河下公園正在新建的臨時教堂外,費清河正略顯恭敬的用著敞開心扉的話語對著小荊離訴說著自己的遭遇與認識。
費清河,男,47歲,甸川縣人。
其父母死的早、皆是病亡,而他自己則因為早年的創業失敗,背下大量債務,而也正是如此原本正準備和他結婚的女友都因此與他分手。
經歷了這一次的人生大起大落,費清河徹底一蹶不振,花了大半生好不容易才將債務還清,再次創業開始做水果批發,結果一到老家的甸川縣收購果農的產品時卻又遇到了這血雨。
人生的大起大落讓費清河此刻仿佛看透了人生一般。
他抬起頭望著河中央荊林那直沖天際的主藤眼神顯得無比清澈與摯誠,其內含感恩與感激的情緒不言而明。
“因為主神的拯救,又因為自己以前的際遇與渴望,我的內心其實已經產生了另外一種自私的追求。”
“人可以生的渺小,但也可以死的偉大!”
費清河悵然,同時也略微的自嘲一笑“當然,在這追求的附帶下我也想體會一下那更高處的風景。”
“同時,在得知殿下您說的超凡可以長生以后,我其實也開始渴望更為長久的生命。”
“無論最終是否能夠超凡得到長生,但我依然感激主神給予了渺小的我這樣一個改變人生的機會。”
在小荊離面帶好奇與似懂非懂的注視下,費清河毫無保留的繼續道
“我不知道主神為什么選定我為主教,但有一點我能夠知道,那就是我絕對不比其他任何人差,至少在信仰上我堅信侍奉主神就是我原本的命運。”
說道這里費清河面色顯得無比鄭重其事,同時他恭敬用右手撫胸向著荊林所在的方向摯誠的鞠了一躬。
雖然僅僅是半個月,但費清河此時氣質的表現卻比世上現存的一些教會組織更像一位合格的祈并者。
當然,費清河之所有有這樣的改變,完全是因為他自從被荊林指認為‘自然教派’的第一位主教后他便開始積極的自己去網絡上吸收各方面教派的知識。
在這方面,這費清河表現得非常合格,也的確很符合一位接近深信徒標準的信徒身份。
用費清河的話來說,雖然主神的教義中沒有嚴格的教義與身份尊卑,但作為一個侍奉主神宣揚主神的組織,也作為一名得到主神認可的合格信徒,他必須要為主神更好的管理教會。
有必要讓教會有自己清晰的組織架構,同時也必須要有體現身份區別的稱呼職稱。
而他現在做的便是編撰‘自然教派’的第一部‘教典’,有關于主神身份由來、權能代表以及有關于教義、教規等等,這些都是他現在編撰教典的其中一部分。
當然,在完成教典的過程中,他必須要經過神女荊離的一一認可才能宣布與施行(其實也就是借荊離的口,來傳達荊林這位‘神’是否認可編撰的教典內容)。
費清河的心理轉變之快,可以說比任何人都強,原因只在于費清河的自我催眠能力不一般。
年近五十,一生都在磨難與挫折中度過,這讓它對現實早就失去了很多追求,而荊林的出現則讓他產生了新的追求與寄托。
深知自己得到的是也可以隨時失去的,在明白這一點后,他更加珍惜起這次機會,同時也不斷自我催眠著讓自己去改變。
堅信神的存在,堅信侍奉神便是真理。
同時,在他的認知內,信奉神也并不意味要完全放棄個人的私欲,畢竟人性非神性,認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