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瘦如柴,面色青灰。他伸出枯枝一般的手,拉著半秋,“小秋,好好地活著。要勇敢。”那只可怕的枯手死死的掐在她白凈粉嫩的手臂上,疼的她嚎啕大哭。
半秋穿著白麻孝衣,跪在舅舅的靈堂面前。舅媽神情憔悴,有氣無力的癱坐在地上,街頭巷尾的故友親朋陸續登門祭奠。他們用怪異的眼光看著半秋,又對著一邊的舅媽嘀嘀咕咕。
過了七七,舅媽帶著她,來到了一家孤兒院。
“小秋,別怪舅媽。”
半秋誰也不怪,不是因為舅舅舅媽好心收留,也許她早就沒人要了。現在挺好,沒有異樣的目光,沒有刻薄的流言,也許這才是她該呆的地方。
一年后的孤兒院,她又看到了舅媽。
“小秋,跟舅媽走吧。我們有新家了。”
第二天,她跟著穿著大紅喜服的舅媽來到一個陌生的小鎮,在婚禮的現場遇到了蕭子珅。
“他是哥哥。”舅媽這樣對她說。
“哥哥?”她不想要哥哥,她想要爸爸媽媽,要舅舅。只有他們才能給自己一個穩定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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