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秋想不明白,為什么同樣夜不歸宿,待遇卻如此不同?
“能一樣嗎?我雖然是慣犯,但是動機明確。你呢,雖是初犯,卻動機不明,有待查證。”晞晨說得理直氣壯,義正言辭。
清早,從子珅家偷偷溜回來的半秋,被晞晨逮個正著。晞晨拿出滿清十大酷刑之一——撓癢癢,嚴刑逼供,半秋終于抵擋不住晞晨的魔爪,如實交代了。
“所以昨晚你是在蕭子珅家過了一夜?”晞晨表情夸張,精神亢奮,喋喋不休,“你們難道是把生米做成熟飯了?我就說嘛,這個蕭子珅動機不良,記者會上把你們的關系說的那么曖昧,果然,留著后招呢”
“沒有!”半秋的臉騰地紅了,急急打斷晞晨的胡言亂語,“什么也沒有發生。只是睡覺。”子珅結實溫暖的后背是她的搖籃,他的心跳是最好的搖籃曲,她無力抗爭,只能沉沉睡去。
“蕭子珅不會有隱疾吧?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躺在他家里,他也能睡得著?”晞晨腦洞大開,發揮想象力,抽絲剝繭,得出以下結論,“只有一個可能,他把你當妹妹了。也是,你們兄妹相稱了十三年,怎么能說變就變呢?”
“我們本來就是兄妹關系。”半秋說的干脆,心里卻有一陣小小的失落。
“是,我胡說八道,你們是純潔的兄妹關系,比水還純,比云還潔。”晞晨翻身下床,“夜不歸宿的懲罰,就是陪我逛街。”
“不!”
半秋痛苦呻吟,賴在床上,直打滾,“大小姐,饒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行嗎?”說著,呆萌的瞅著晞晨。晞晨的逛街是真正的逛街,她會帶著你,跑遍各大商場,試遍每件新款,當然,逛街的收獲也是很可觀的。只要沒有被虐傾向,沒有任何人會愿意和她逛街,包括半秋。
半秋的穿衣風格與晞晨的奢華不同,而是以舒適為主,棉麻質地的衣服為首選。雖然她的衣服不是響亮的品牌,但是她懂得搭配,走出去,也是氣質溫婉,樣貌精致的美女。
“唉,實話對你說吧。昨天晚上,我被老頭子套路了。什么破酒會?明明就是一個推銷會。而我,悲慘的成為那個待價而沽的商品。這老頭子,想一出是一出,如果在古代,我肯定會早早的被他推上繡樓,丟繡球去。”
“所以你要相親了?”半秋蹙眉,“你不是不想結婚嗎?”
“婚是不結的,相親卻是要去的。老頭子愛面子,做的太難看,不好交代。”晞晨聳聳肩,語氣輕快,“我,惡名在外,估計看上我的也不是好人,只要相互目的明確,就有協商的可能。”
“大小姐,你相親,為什么要帶上我?”半秋忍不住發起牢騷。
“今天逛街為主,相親為輔。去嘛,自從你去公司上了班,我們多久沒有逛街了?”
“那說好了,我只陪你逛街,其他的事,與我無關。”
“那是自然,你這情場菜鳥,一出去,準是炮灰。”
蕭子珅的保姆車停在別墅的門前。車內,子珅面沉如水,眼睛死死的盯著別墅的出入口。韭菜盒子手握方向盤,看著后視鏡里那張陰沉的俊臉,心念一動,不動聲色的側頭看向子珅注意的地方。
昨天夜里,子珅的一通電話,將韭菜盒子從睡夢里驚醒。他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開著車,在城郊的高速公路上,找到了子珅和他背上熟睡的莫半秋。
子珅如此反常,一定和半秋有關。韭菜盒子心中思索,但是他不知道子珅在等什么?
直到半秋和秦晞晨有說有笑的走出別墅的玻璃門,子珅終于開口了,“跟著她們。”
“秋秋,這幾件衣服適合你。你來試試。”晞晨拿起手邊的五六件衣服,塞進半秋的懷里,“去試試。”
半秋隨便翻了一下其中一件標牌,抬頭微微一笑,壓低聲音,“大小姐,試試沒問題。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