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越近,很快從子珅和半秋的面前走過,上了電梯,門緩緩關閉。
“那是莊美琴?”半秋直愣愣的看著關閉的電梯門,喃喃說道。
那個女人和莊湄有六分相似,保養得當,兩人走在一起,不像母女,更像姐妹。半秋對莊美琴很好奇,所以認真的打量她了幾眼,記得她柳葉眉,丹鳳眼,櫻桃小口,皮膚如晞晨所言暗黃色,身形弱柳扶風,帶著病態的美。
“不是她,還會是誰?”子珅嘴角浮出譏諷的笑,這兩個自私自利的女人不會是來探病,這么簡單吧。“走,我們去看看。”說著,拉著半秋,往電梯走去。
“你們滾,滾!”半秋和子珅一走出電梯,就聽到手術室走廊里晞晨高亢的叫罵聲。
他們對視一眼,快步往前走去。
在亮著紅燈的手術室門外,晞晨張牙舞爪的對著莊美琴母女叫囂著,四周圍滿了人。
半秋松開子珅的手,沖進人群,站在晞晨的身邊,拉著她的胳膊,“晞晨,冷靜點。”
晞晨轉頭望向半秋,淚如雨下,“秋秋,讓她們滾,就是她害了我媽,現在還要害死我爸,嗚嗚”說著,趴在她的肩頭,嚎啕大哭。一夜的擔心受怕,晞晨咬著牙,默默承受,直到莊美琴的出現,所以的情緒達到了崩潰的邊緣,痛哭流涕是最好的發泄口,她不想再忍受。
“好,我們讓她們走。”半秋環視一周,那些秦氏集團的高管們露出各種表情,靜靜的圍觀。秦氏集團要變天了。誰才是秦家的掌權人?人家都在拭目以待。
“莊阿姨,你也聽到了,就請你先離開吧。”半秋冷冷的看著妝容精致的莊美琴母女,淡淡的說道。
“半秋姐,這是秦家的家事,你這個外人就不要插手了吧。”莊湄挑起嘴角,譏諷的說道。
晞晨抬頭,惡狠狠的、盯著莊湄,剛想開口,被半秋輕輕扯了一下。
半秋抬眸掃了莊湄一眼,“莊湄,你也不姓秦。是不是你也不該插嘴呢?”
“我是秦家的繼女,你呢?只不過是秦家養的一只狗”姓氏是莊湄的禁忌,她對此耿耿于懷,現在被半秋當眾提了出來,讓她惱羞成怒,口不擇言。
“在場的都在秦氏集團上班,難道他們也是秦家養的狗嗎?”子珅從人群外,走了進來,站在半秋的身邊,牽著她的手,冷冷的說道。
這時,人群中竊竊私語,大家都不滿的看著莊湄。秦家的這位繼女不免也太張狂了些。
“你蕭子珅,你也要插手秦家的事嗎?”莊湄氣惱的指著子珅,怒道。
子珅慢慢的扯下口罩,慢條斯理的說道,“只要與半秋有關的事,我都要管。”說著,低頭看著半秋,微微一笑。
“有你的,蕭子珅,我看你要怎么去管秦家的事?”莊湄柳眉揚起,眼眸中閃過一絲凌厲。
莊美琴沉默不語,只是看著他們唇槍舌劍的,你來我往。秦項茂既然生死未卜,那就不要怪她先下手為強了。
“我是秦項茂的合法妻子,難道我不應該留在這里,等著我丈夫出來嗎?”她的聲音清亮,落地有聲,帶著運籌帷幄,指點江山的氣勢。
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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