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
侯東向江寧人發起了挑戰。
很快就有人怒氣沖沖的叫道“我來!”
“趙兄,你瘋了!”
“瘋了?死了才好!老子這回可是栽了大跟頭了,今天不死在這里,回頭我爹也得活剝了我的皮!”
對話的,正是昨天那對紈绔。
“趙兄,可是輸狠了?”
“別提了。身家全壓上去了,這些禁軍真是孬種,一個個還自夸好漢,虧老子許了他們那么多賞金。”
“趙兄。那也犯不著玩命,你輸了多少,我借給你。”
“馮兄,你不也輸了錢?”
“哪里,哪里。區區小贏了一筆。”
“你贏了?你沒押我?”
“沒有。怎敢押你,我跟你對賭來著,果然贏了!”
“恁娘!”
說完,姓趙的紈绔就跳進了場中,高聲叫著誰敢來戰他。
侯東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請他選一身甲穿著,趙紈绔拒絕,又請他挑一個對手,趙紈绔挑了一個看著最瘦弱的,結果一開打,就被人揍的跟孫子一樣。可趙紈绔被打倒在地,卻不服氣,爬起來撕扯不休,鼻青臉腫還不服輸,最后被人一拳打在眉頭暈了過去,這才結束。
之后侯東再次叫陣,終于又有幾個不服氣的本地人跳進場,無一例外都被揍的很慘。
第二天,原本還應該演一天大戲的紫金山馬場,那些揚州護軍和虜丑竟然都不見了,得罪了本地人,侯東連夜就撤離了江寧,順流而下,下一場將直接去江口的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