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仁說的是真的嗎?”湯仁桂突然問。
蘇瓊停下腳步,轉身看向湯仁桂。她的眼睛,充滿了可憐與無助。她的神情,是那么的無辜。
沒有人看到她的樣子,會認識她殺了自己的香主和幫派的精英。就連放暗器,也要開聲提醒對手。這樣一個女人,又怎會殺人?
“仁哥,你竟然不相信我?”
“你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鮑仁說的是不是真的。”
蘇瓊沒有退縮,看著湯仁桂的眼睛堅定地說道:“鮑仁他說的不是真的。香主是死了,但不是我殺的。”
湯仁桂沒有從蘇瓊的眼睛里看到一丁點慌亂和說謊的痕跡。她沒有騙我,湯仁桂心想。
“香主死后,他的親信燒皮呼叫,精英甘風與他進去發現香主的尸體和聶飛在現場。”
聽到“聶飛”二字,湯仁桂雙眼不由一縮。他可是被聶飛擺過一道,心里說不恨聶飛,那是不可能。
“你知道嗎?我是香主的女人,我又怎么會殺自己的男人?聶飛看到我有幾分姿色,對我起歹心。我不叢,聶飛就想用強。幸好香主及時趕到,我才沒有被聶飛糟蹋。”
“香主想用幫規處罰聶飛,聶飛就殺死幫主。你知道嗎,鮑仁第一次帶走的人,就是聶飛。而甘風看到香主已死,聶飛又被帶走,坐口只剩我和他兩位精英,也對我起歹意,把我約到河邊欲行非禮。”
“我并非隨便的女人,自然要反抗,他逼得緊,我不得已就用飛刀刺他,他跳進河里逃走。然后他竟然勾結聶飛,將殺害香主的罪名安在我頭上。不知鮑仁得了什么好處,聽信他倆的話,說我是殺害香主的兇手,要把我押往分堂。行到這里,他借口休息,就把我抱進林子里非禮。我……”
蘇瓊哭道:“仁哥,奴家真的好冤啊——”
她撲到湯仁桂懷里哭泣,湯仁桂抱著她,安慰道:“別怕,有我,我與那聶飛還有仇呢。瓊兒,你與我合力殺了聶飛,再助我殺死東鷹幫的仲謀,你隨我加入五元門可好?”
蘇瓊抬頭,淚眼婆娑地問:“真的嗎?”
她的眼里,充滿期待。就想深情的女子,期待自己的情郎給她承諾。
湯仁桂用力抱緊她,道:“我湯仁桂說話算話。”
蘇瓊害羞地低下頭,說:“仁哥不嫌棄奴家,是奴家三生修來的福氣,仁哥怎么說,奴家就怎么做,一切都聽仁哥的。”
“那我們走,今晚就殺聶飛!”湯仁桂拉著蘇瓊走向那兩匹馬。
蘇瓊依偎在湯仁桂的臂灣,央求湯仁桂:“仁哥,殺聶飛前能否幫奴家先殺了甘風?他不僅想輕薄奴家,還幫聶飛嫁禍奴家,著實可恨。可奴家曾經與他是幫中兄弟姐妹,奴家擔心到時下不了手。”
“瓊兒放心,我們就先殺了甘風,再殺聶飛。”
“到時仁哥你將聶飛引出來,奴家暗中放飛刀助仁哥一臂之力。”
“好,就按此計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