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飛,你有什么解釋?”言潼問聶飛。
聶飛問“想必查罡的傷口,你們已經看過,確實是被刺一刀?”
言潼點頭“已經看過,屬實。”
聶飛看向查罡“你也真夠狠,為了騙人自傷一刀。你們兩個編造這樣的謊言,偏偏我找不出證據反駁。查罡、游固,按你們的說法,我為什么要殺死尤堂主?”
查罡道“我不知。只聽到尤堂主說你辱他妻女。不管你怎么狡辯,我和游固都親眼看到你殺死尤堂主。”
聶飛對言潼道“壇主,說我辱尤堂主妻女,這是最大的破綻。我馬上就升堂主,尤堂主也升職來曲鶴城,逍遙城我一人最大。大好前程等著我,榮華富貴我還沒享受。說到女人,等到回到逍遙城當堂主,什么女人得不到?我為何要自毀前程,辱尤堂主的妻女?”
聶飛說的話,也正是言潼和一些大佬的疑惑。這次聶飛升職后回去,逍遙城就是聶飛話事,尤堂主不會擋聶飛的路,聶飛根本沒必要做這樣的事。
按理說是如此,可現在查罡和游固都指認聶飛是兇手,這就難辦了。一人說,還可以是誣陷。兩個人,還都是尤過的親信,有什么理由誣陷聶飛?
這件事,真的很棘手。
“我看未必。”說話的人,是副壇主竺直。
說實在話,竺直很嫉妒聶飛。聶飛原本不過是個普通刀手,卻迅速竄起,升精英、升香主、升副堂主、升堂主。聶飛一連串的崛起,讓竺直看不順眼。
憑什么聶飛這么厲害?憑什么聶飛這么年輕就能當堂主?
竺直雖然也是副壇主,但他已經五十四歲,熬了這么多年才熬到副壇主的位置。而聶飛呢?才十九二十歲,就能當堂主。按照這個速度,過不了年就有可能當上壇主,騎到他頭上。
竺直從看到聶飛第一眼開始,就對聶飛看不順眼。他不喜歡天才,天才的存在,就是對他們這種努力拼搏奮斗的人的羞辱。
本來竺直只是討厭聶飛。可是當查罡說聶飛殺了尤過,他就知道一個機會來了。
逍遙城分堂堂主之位,不再是聶飛的。逍遙城無人有能力擔任堂主,必定要從分壇派人下去。
竺直有個親信是堂主,正好可以運作一下,讓親信去逍遙城。這樣,逍遙城等于掌握在他手中,讓他勢力增加。以后爭壇主位置時,他也有參與的本錢。
“副壇主什么意思?”聶飛看向竺直。
竺直根本不怕聶飛的目光。聶飛是厲害,但他是副壇主,實力雖然比壇主弱,但比堂主強許多。堂主一般是內勁后期,而壇主、副壇主、分壇護法都是化勁初期。
一個是內勁,一個是化勁,如同隔層山。
“他們兩人來分壇報信時,我們都詢問過昨晚之事。晚膳之時,你們喝酒了,對否?”
“對,但我們都沒有喝醉。出門在外,這點常識我們還是懂的。”
這些水酒,沒有經過蒸餾,都是發酵酒。度數最多不高過二十度,大多是十度以下的米酒。只要練了內功的人,除非天生不能喝酒,否則很難喝醉。
就算沒練出內力,但凡練武者,都不容易醉。
“是,你沒喝醉,而且也不是你提議喝酒的,是尤過提議的。可酒這東西,不是醉就才出事的。有人喝了酒詩興大發,寫出好詩。有人喝了酒,就想要女人。”
竺直這么說,竟然有人聽后暗暗點頭認同竺直的說法。
“你說大好前程不會做這樣無腦之事。確實以你聶飛的聰明才智,不會做這樣的蠢事。可是如果你喝酒之后,再加上即將到手的堂主,在逍遙城一人獨大,讓你一下子感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呢?”
竺直看了眼其他人,才說“萬一你用你的聰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