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飛,此事你想怎樣?”皇甫海問。
“我剛才已經(jīng)說過,青南戲班劉班主將《西廂記》得到的收益部拿還出來,賠給戲班聯(lián)盟。”聶飛道。“至于罰款,看在城主大人面子上,就不用了。”
皇甫海又問“那你強迫青南戲班的小青之事,你又想怎樣?”
“此事并未發(fā)生過,我何須怎樣?”
“聶飛,我見你是講道理之人,所以我和你講道理。你說未曾發(fā)生,你又沒有證據(jù),我問你,換你是我,要怎么做?”
皇甫海的反問,問得聶飛沒法回答。易地而處,聶飛換作是皇甫海,真的也難信他。
“你想怎么解決?”聶飛問。
“我也不欺負你,你用刀,我的侍衛(wèi)左刀也用刀。皇甫勃是化勁初期,左刀也是化勁初期,就讓左刀和你比。你勝了左刀,你調(diào)戲小青之事與《西廂記》的錢一筆勾銷。皇甫家吃下這個虧,不追究你辱我皇甫家之事。”
皇甫海說完,靜等聶飛回答。
調(diào)戲小青之事與《西廂記》的錢一筆勾銷,這就是說皇甫海不追究聶飛調(diào)戲小青之事,聶飛則不要青南戲班把錢拿出來。這個方案對聶飛很不利,但聶飛似乎只能接受。
“其他地方應(yīng)該也有人借《西廂記》謀利,如果都是這樣不了了之,天洪幫難以給逍遙書生交代。天洪幫在江湖上亦是威信盡失。不如這樣,我如果贏了左刀,你給我個挑戰(zhàn)你的機會,我若勝了你,青南戲班把那些收益一次性部拿完出來,賠給戲班聯(lián)盟,并承諾從此不得再唱、不得再售《西廂記》。”
牟金龍心中驚訝聶飛的膽量。敢向皇甫家的翹楚挑戰(zhàn),這得多大的膽量和勇氣。五大世家每個都不好惹。打敗他們其中一人,他們就會有更多人來挑戰(zhàn)你,挽回世家面子。
他心里樂呵呵,就看這出戲要怎么唱下去,他好在一旁悠閑看戲。
左刀突然開口道“聶飛,你不配挑戰(zhàn)主人。主人,此人與我們會過一次面。就在曲鶴城,此人與東鷹幫的堂主邰梟在街上為爭買一把寶刀決斗,兩人實力相當不分勝負。最后主人出面買下那寶刀賜予我。那把寶刀,就在我腰間。”
皇甫海閉目回憶,最后睜開雙眼道“買刀之事我是記得,當時確實有兩人爭斗。只是實力太弱,不過是內(nèi)勁后期,根本不是我對手。我對那樣的人根本沒有記憶。聶飛,我想不起那天的人是你。”
聶飛道“不要緊,我沒有忘記就行。你當時說過,我不值得你出手。”
皇甫海認真地看著聶飛,他沒想到聶飛既然記在心里,還敢挑戰(zhàn)他。
“看來你當初是內(nèi)勁后期,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化勁初期,所以能打敗皇甫勃,也以為能打敗我。可惜,你武功有晉升,我同樣也有晉升。你升到化勁初期,我升到化勁中期。左刀當初是內(nèi)勁后期,如今也升到化勁初期。年輕人,不是只有你在成長升級,別人也在升。”
皇甫海的口氣,仿佛他不是年輕人一樣。實際上,他不過比聶飛大兩歲。“我雖然只有化勁中期,但化勁后期的高手我也殺過幾個,你確定要挑戰(zhàn)我?”
“確定。”聶飛的回答沒有半分遲疑,想都不用想。
皇甫海原本不認為左刀會輸。聶飛雖然不出刀打敗了皇甫勃,但左刀同樣也可以。左刀雖然和皇甫勃一樣的化勁初期,卻能打敗化勁中期。
他讓左刀出戰(zhàn),是認為聶飛根本不是他對手,沒必要與聶飛打。他的身份,也不想與聶飛打。
聶飛對于左刀來說,是個不錯的磨煉對手。讓左刀出戰(zhàn),可以鍛煉左刀。如果左刀輸給聶飛,本來錯在皇甫勃,算是給聶飛一個交代。
現(xiàn)在聶飛不知足,還想要挑戰(zhàn)他。那好,就給聶飛一個教訓,也讓他知道皇甫家的武功不是徒有虛名。五大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