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干擾。聶飛不敢托大用手刀,他只能把自己交給烏刀。用他的領悟,駕馭著烏刀殺向任德泉。
他沖到任德泉面前時,任德泉竟然還沒反應,沒有躲閃也沒有出招。到底是有什么陰謀?
聶飛已經顧不得許多,正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聶飛沒有因為任德泉沒有反應而停頓,出刀、斬首、收刀、躲閃一連串的動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暢,沒有一點阻滯,也沒有一點人工的跡象。
這一招斬首,自然而然。
“也許是我太快,也許是你太慢,也許是我高看你。”
聶飛在任德泉的耳邊低語,只可惜任德泉已經聽不見。他的脖子上出現一圈紅線,聶飛伸手抓住任德泉的頭發往上一提。
任德泉的無頭尸體撲通倒地,血從脖子上流出,嚇得觀看的人驚叫連連。
聶飛看著任德泉的人頭“你說過要割我的頭喂狗?”
他搖搖頭“算了,你好歹也是任家的人。你能拿別人的頭喂狗,我雖是江湖草莽,卻做不到這點。”
他將人頭扔進書香閣里,對著門口的已經驚得像個傻子一樣的曾掌柜說“輪到你了。我和你說過,三天時間不賠錢,拿你的人頭掛在書香閣大門上當燈籠。江湖行走,言出必行。我們出來混江湖的,講究一個信字。說過的話,一定要辦。”
聶飛轉身撿起任德泉的劍,就要上前割那曾掌柜的人頭。
曾掌柜看見聶飛提劍過來,嚇得撲通跪倒在地求饒道“聶堂主饒命,三天未過,你不能提前動手啊。錢我已經準備好,馬上拿給你。”
“當真?”
“當真。銀票就在我身上,一分不少。”曾掌柜連忙伸手入懷,將早已準備好的銀票拿出來,雙手供上。
原來,雖然任德泉說能夠打敗聶飛,一切交給他解決,但是曾掌柜還是留了個心眼,暗中將賠款準備好。小命要緊,不能將自己的命寄托在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人身上。哪怕這個人是他的東家,說什么武功多么高強,他也不敢信,還是要做好萬之策。
現在的他,直呼慶幸。如果他沒有私下準備,肯定要被聶飛割下腦袋當燈籠掛。
聶飛將劍扔在地上,接過銀票數好。對數后將銀票收入懷中,說“此事就此揭過,他的尸體你自己收拾。”
聶飛轉身看向周圍沒有離去的人,大聲將事情經過講出來,包括青南戲班私自唱《西廂記》的事,也一并說出。
講明天洪幫只是接受《西廂記》作者逍遙書生委托,對盜印盜賣《西廂記》,不經允許唱《西廂記》之事進行懲罰。
講完后,聶飛才離開書香閣返回天洪幫分壇。
將情況告訴壇主彭濤后,聶飛又在靖楠城呆了一晚,第二天才騎馬離開靖楠城返回幽州。
才出城不久,就有一棵樹橫攔在官道上。聶飛將馬放慢速度,小心地看向官道兩邊的林子。
一般這種情況,多是強盜攔路。
這時,一人從林子里走出來,右手綁著木板和紗布。聶飛認得此人,正是五元門的堂主沙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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