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刀換手,隨后烏刀往后一甩,烏刀就向聶飛后上方斜飛出去。
那烏刀飛砍向任天齊,在任天齊驚訝地眼神中,將任天齊手臂、肩膀、脖子一連斜過去齊齊斬斷。
聶飛將頭一偏,任天齊的劍落到他肩膀,被甲衣所擋,傷不得他分毫。
烏刀飛上空中,在空中打個回旋又向聶飛飛回。聶飛落地伸出右手將烏刀接住,他的身后,任天齊被斬成兩截的尸體撲通落下。
聶飛一步來到任五德的尸體前,將飛刀拔出,又用烏刀刺進任五德傷口,將傷口搗爛,不讓人看出是飛刀所殺。
而旁邊的士兵,都在震驚地看著聶飛。聶飛他們三人的交戰速度太快,他們根本看不出發生了什么。只看到聶飛踩著他們的人頭殺向城主,城尉和城主從馬背躍起想要殺聶飛,結果雙雙被聶飛殺死。
在士兵的震驚中,聶飛揮刀砍向他們。
城主被殺,城尉被殺,率領他們的大將也被殺,士兵開始恐慌要逃走。
逃跑這種事,如果是從外圍或者后面先逃,那是沒有那么亂的。可現在的情景是最靠近聶飛的士兵先逃,而他們身后的士兵并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想要過來殺聶飛。逃和不逃的人,產生劇烈沖撞。
殺,既然不知哪個士兵知道他會飛刀,那就能殺多少就殺多少。
殺,既然這些士兵要來殺他,他就反殺這些士兵。
聶飛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受到烏刀的影響,雙眼赤紅腦里只有無邊的殺意。
剛才面對任天齊,他差點被殺死,這極大的刺激到他。如果不依靠烏刀的鋒利,只憑刀法,他仍然有很大的不足。這個不足,就是他的內力。
空有刀法,沒有足夠的內力施展,那些玄妙的刀法也只能使出十分之一的效果。
心有余而力不足。
哪怕一輛開得最快的車,有著最強勁的引擎,沒有油或者沒有好油,也是枉然。
他是很快,但也只是同階中最快而已。若是高過他太多,他快的優勢就沒有。
他的刀法確實很玄妙,但對手如果高過他太多,同樣可以臨危變招應對。
烏刀即魔刀,吸取別人的內力算不算魔?
此刻聶飛不再糾結這些,內力不夠離死不遠,魔不魔又怎樣?
假如我不能堅守本心,入魔就入魔吧。
砍死任五德時,聶飛還沒有吸取任五德的內力。殺死任天齊時,他的意識與烏刀完融合,所為的人刀合一,才甩出那完美的一刀。
也就是那一刻,烏刀居然能夠吸取比聶飛實力高強的人的內力。因為人刀合一,烏刀的魔性暫時壓過聶飛,烏刀砍入任天齊身體的瞬間,將任天齊的內力以及精氣神一起吸入刀內。
聶飛得到其中的一半。
廝殺了不知多少個時辰,士兵逃走了一半。聶飛終于與山七他們匯合,
看著山七、蛇皮、王二他們個個身是血,聶飛沒有責怪他們擅自前來。
罵,沒有用。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思想。在山七、蛇皮、王二他們看來,哪怕他們實力不行,知道兄弟有難也要沖來相助。
你嫌我實力不行,你可以不拿我當兄弟。你既然拿我當兄弟,就不能阻止我來救你。
難道只能你才有資格出手幫兄弟?
至于死。在他們看來,沒有兄弟情義大。
在成為刀手的那一刻起,他們就知道自己的命運。不是他們砍死別人,就是別人砍死自己。
所以,死或者什么時候死、怎么死,才是他們看重的。為兄弟而死,總好過在街頭或者為幫派做事時被砍死要好。
那些什么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留著有用身軀,將來為兄弟報仇,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