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
背上,仿佛龍駝著一座山岳。天庭飽滿,寬眼厚鼻。氣勢隱而不發(fā),神情威嚴(yán),上位之勢自然而然流露。就連座下的那匹馬,都和別的馬不同。
聶飛看著任文韜道“欲問他人,先自報家門,這點(diǎn)江湖規(guī)矩都不懂嗎?”
一身黑袍的戈跋看到聶飛正眼不瞧他,說話也不看著他說,心頭惱怒,臉露兇相道“這么說你就是聶飛無疑。你們是不是天洪幫的人,難道天洪幫的人都是縮頭烏龜,連自己何門何派都不敢承認(rèn)嗎!”
山七被罵是縮頭烏龜,頓時不能忍,罵道“狗嘴吐不出象牙的狗奴才,老子就是天洪幫的山七,怎么樣!老子敢承認(rèn),你們這些狗敢說出自己來自哪個狗窩嗎!”
戈跋兇惡地瞪著山七“山七是吧,你等著,殺完聶飛,就用他的刀砍下你的頭,看你還敢在我面前狂!”
他斜眼看聶飛,想看看自己說用聶飛的刀殺聶飛的兄弟,聶飛是什么表情,結(jié)果聶飛表情不變。
任文韜的隨從看到戈跋說不動聶飛,就道“聶飛,這位就是任家家主,也是易州州府。你等見到州府大人,還不速速下跪拜見大人!”
聶飛道“說明來意,如果是敵人,我拿刀相見。”
任文韜眼睛微微一睜,上位者的氣勢頓時暴發(fā),威嚴(yán)釋放,不怒自威道“聶飛,這位叫山七的是你過命的兄弟對吧。我給你一次機(jī)會,乖乖獻(xiàn)上你的寶刀和甲衣,我只殺你,其他人我不殺,放他們一條生路。”
山七見到任文韜這么無恥,居然拿他們的命來要挾聶飛,馬上叫道“飛哥,別聽他瞎扯。他們這些人,說話根本不算話。”
他回頭對天洪幫眾人喊道“兄弟們,任家的人來了,今天就讓我們殺個痛快!”
天洪幫眾人立即拔刀,舉刀高呼“殺個痛快!”
任文韜感覺到自己的威嚴(yán)受到挑戰(zhàn)。這些小小的幫派壇主、堂主,居然敢在他面前放肆。他們的舵主見到他,都要小心翼翼。
就算是天洪幫幫主見到他,也要對他客氣有佳。
真是江湖草莽不懂規(guī)矩禮數(shù)。粗魯不堪,只知道喊殺喊殺。哼,刀手刀手,街頭可憐的狗!
任文韜冷冷下令“殺了他們,讓聶飛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兄弟死在面前,他縱有寶刀也無能為力!”
戈跋反手抽出放在馬上的大劍,直接從馬背上跳起,越過馬頭向聶飛撲去。
“聶飛,就讓我來會會你,看你到底有多狂!”戈跋大步流星輕功奇快,一個呼吸就逼近聶飛。
其他人也紛紛躍起,拔出兵器施展輕功撲向各自目標(biāo)。一起一落間,每個人節(jié)奏各有不同,錯落有致地讓人仿佛看見草原上的狼群,在草叢間不斷奔跑跳躍,撲向想要獵殺的羊群。
只有任文韜和幾位高手還在馬背上觀察戰(zhàn)況,重點(diǎn)是看聶飛武功到底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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