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耀心里暗暗點(diǎn)頭。若是沒有怨言,他都反倒不太相信。這樣做對聶飛本不公平,不說貶到偏遠(yuǎn)的荒龍鎮(zhèn),就是讓聶飛去易州九死一生之事,換誰心里都有怨言。
這可是生死大事,不是什么放個屁就能過去的事。
“聶飛,你這把刀,還需要磨。你還是太年輕啊。今晚休息好,明天和我去決斗。如果幫中有人挑釁,不要理會。”
“是,幫主。”
耿耀揮手讓聶飛下去,一名親信帶聶飛向住的地方走去。
這親信叫梁飛,是名精英刀手,比聶飛還小兩歲。專門負(fù)責(zé)為幫主做此雜碎瑣事。辦這事的人,如果實(shí)力太強(qiáng),本身就是一種浪費(fèi),也是一種不敬重。通常是普通刀手來做。
梁飛是上個月才晉升精英,等找到人接他,他就不需要做這種瑣事。
聶飛的傳說,總舵自然會有流傳。特別是在易州大殺特殺,成就惡魔行走之名,更是在年輕一輩中口口相傳,每天津津樂道。
梁飛很想問聶飛身上是不是有護(hù)體甲衣,腰間掛的是不是極品寶刀。可是這樣問的話,很容易引起誤會,讓聶飛誤以為他覬覦甲衣和寶刀。
“飛哥,你真的殺了那么多人?”年輕好奇之心,讓梁飛忍不住問聶飛。
“嗯。”聶飛點(diǎn)頭。他想著情事,沒興趣聊天。
“殺那么多人,會累嗎?手會軟嗎?”
“會。”
“我以為有內(nèi)力了,就不會。”
聶飛沒有解釋。如果手中沒有烏刀,就算有內(nèi)力也會用盡。
邊走邊說間,迎面走來幾個精英刀手
“梁飛,他是誰?”
“這位就是惡魔行走聶飛。”梁飛高興地介紹。
誰知這幾個精英刀手看了看聶飛,都露出不屑一顧的神情。
“原來你就是惡魔行走聶飛?哼,看起來也不咋樣。”
“如果沒有甲衣和寶刀,恐怕在我手下走不過三招。”
“梁飛,你平日里總是吹噓聶飛,現(xiàn)在聶飛來了,有沒有和聶飛過兩招?”
梁飛撓撓頭,道“飛哥是壇主,我只是刀手,哪有資格和飛哥過招。”
“他已經(jīng)不是壇主了。現(xiàn)在職位不過是普通刀手,連你都不如。”
“不是的,在我心里他永遠(yuǎn)比我高。再說飛哥是化勁實(shí)力,我不過內(nèi)勁初期,請飛哥指點(diǎn)我還差不多。”梁飛再次解釋。
對方再次發(fā)出放肆的笑聲。
“化勁實(shí)力?也只有你這種傻子才會相信。”這些人眼睛都看向聶飛腰間的烏刀。
“他如果沒有身上的甲衣,還有腰間的魔刀,他怎么可能有化勁實(shí)力!”
“前幾年他也不過是個普通刀手,去柳門鎮(zhèn)做事還死了一個兄弟。轉(zhuǎn)眼就成化勁實(shí)力,說沒有問題老子才不信!”
“江湖傳言,聶飛那次做事,他兄弟樹皮得到護(hù)體甲衣和魔刀,聶飛起歹意殺了自己兄弟搶走護(hù)體甲衣和魔刀,這才開始展露頭角!”
聶飛臉色大變。不只是這種謠言在傳播,更是魔刀被傳出來!到底是誰在傳?任家?
“聶飛,你臉色變什么!心虛了是不是!”
“如果不是因?yàn)槟闶种械哪У叮旌閹蜁惶煜箩槍幔 ?
“你敢不敢脫了甲衣,扔了魔刀,用普通刀和我們比!如果那樣你能打贏我們,我們才算服!”
聶飛盯著他們,想起耿耀說的話,讓他面對挑釁不要理會。又想起耿耀說的,幫中有人有異心。這個異心不知是想當(dāng)幫主的異心,還是想顛覆天洪幫的異心。耿耀沒有細(xì)說,也許連他也只是看出一點(diǎn)端倪,并不知太多。
“是誰說我身上的刀是魔刀?”聶飛問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