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不是士兵,他們在楚泊國也算高手。聶飛沖入他們當中,雖然憑借烏刀無堅不摧,但也會被他們的兵器砍傷。
人,實在太多。算上內勁武者,足有上千人。
聶飛沖入他們當中殺人,雖然血肉橫飛,但也極大激起他們的兇性。
更多的是,誰都在想聶飛就算有三頭六臂,也總有失手的時候。誰能抓住這個機會,誰就能殺了聶飛。
國師并未躲在外面觀戰,他也緊追其后,不時給聶飛制造麻煩。
決斗場內喊殺聲不斷,看臺上的楚泊王和那些權貴,根本看不清聶飛的廝殺,就知道不斷有江湖客從看臺上跳下參戰,又不斷有人倒下。
決斗場里已經遍地尸體和鮮血,還有兵器。那些兵器不少被砍斷,那些尸體有很多也同樣被砍成兩截。
決斗場,變成一個修羅場。
楚泊王看得身體發抖。“此子真是兇惡,居然能殺如此多的高手。”
地上沒有一場空地,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尸體或兵器絆倒。那些絆倒的,都是楚泊國的江湖客,聶飛卻從來沒有一點踉蹌。
不知不覺,所有想要殺聶飛奪護體甲衣的人,都陷入瘋狂。他們哪怕被聶飛殺得只剩最后一人,也沒意識到只剩下自己。他們的眼中,只看得到聶飛,沒注意其他人。
他們的心里只有一個念頭,聶飛殺了這么久,中了這么多刀,馬上就會力竭被我抓住機會。
聶飛身上有傷有血,看起來就像個血人。兩只眼睛就像是從血海里睜開的惡魔之眼,從剛才的殺意沖天,到最后的淡然而然。
噗!
聶飛閃過國師的攻擊,將最后一個江湖客的人頭削飛。他轉身面對國師,淡淡說道
“國師,就剩你了。”
國師掃視一地的尸體,此時他倆可以說是站在尸體上戰斗。“聶飛,殺了這么多人,你良心不痛嗎,你身體不累嗎?”
“還沒殺你,不累。”
“不如這樣,你把手中的寶刀給我,我放你一條生路。”
“不必多說,你殺死我,刀你拿走。”聶飛吐了口從臉上流到嘴里的血,繼續說道“其實你是害怕了吧。因為我已經有了殺死你的實力。”
國師自然不信,他認為聶飛是在強撐。上千人,而且不是普通人,都是江湖客。有內勁武者、有化勁高手,聶飛打了這么久,殺了這么多人,怎會不累?
他當然不知道,聶飛手中的刀,是魔刀。魔天真經加上魔刀,聶飛就可以吸取他人的內力和精氣神。聶飛又怎么會內力枯竭,又怎么會疲累?
國師不知道,所以勝券在握地說道“聶飛,你無需再強撐。哪怕你裝得再像,也騙不過我這雙老眼。你殺了這么多高手,就算你手中的極品寶刀足夠鋒利,護體甲衣防御夠強,你也需要躲閃。”
“你現在不動手,其實就是在喘息,在想辦法拖延時間。你想恢復體力!說實話,就算給你恢復體力你又能如何?沒有內力,你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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