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飛,你就是個魔頭,你應該死!”
莫陽大喊著為自己壯勢。
他恨天不公,為何有他這樣的智慧天才,還要生出聶飛這樣的妖孽。
他身氣血翻騰,恨意、戰意如巨浪洶涌。就像沸騰的油鍋飄入一點火星,轟一下徹底爆發。
仿佛天空有重重烏云,為他打雷閃電助威。
仿佛氣機牽動風云,狂風乍起風起云涌。
“聶飛,不殺你,我不服,我不甘!”
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你仗著有魔刀護甲,如此欺負人,如此欺負我!
如果沒有魔刀,你能在如此年紀成長成這樣嗎?不,你不能!
“聶飛,你不過是仗著自己運氣好!”
面對一個靠著運氣才變成強者的人,莫陽怎么甘心被這樣的人打敗。
讓自己充分仇恨起聶飛的莫陽,將多年積累的煞氣,與拳意混合,帶著浩浩蕩蕩的威勢,向聶飛碾壓過去。
更為猛烈的隔空罡勁,由他拳頭打出。他圍著聶飛大步游走,隔空罡勁源源不斷擊中。氣勢一步步攀升,沖上云霄,如頭頂重重陰云。
每一道隔空罡勁,有直有彎,都能將巨石打成粉末。其氣勢,如滾滾而來的洪滔,如排排涌來的巨浪,讓人生出畏懼之心。
可以說,只憑氣勢,哪怕面對莫陽的是罡勁中期強者,也要被莫陽的氣勢嚇得斗志潰散。
高手對決,斗志一失,輕者重傷,重則死亡。
氣勢大爆發的莫陽,又能鎖定聶飛,將隔空罡勁擊到聶飛頭上。如果不是聶飛有烏刀抵擋,莫陽相信自己早把聶飛的頭打爛。
聶飛被莫陽的氣勢感染,如同氣場接觸受激,渾身氣血開啟如煮沸的大海,翻滾出滔天巨浪。
他仿佛聽到自己的血液在沸騰在怒吼。
戰戰戰戰戰!
殺殺殺殺殺!
沖鋒!沖鋒!沖鋒!
變強變強變強!
力量再度從魔刀傳入丹田,在丹田爆開。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怒吼,第一滴血液都在咆哮。
戰吧,你的肌肉已饑渴難耐!
戰吧,你的血液已渴望蒸騰!
聶飛身一抖,進入一種玄之又玄的狀態。他的身影一晃,又能擺脫莫陽的有鎖定。
他的身影一虛,就將轟擊而至的隔空罡勁躲開。
無形的隔空罡勁,不需要用眼去看,只需要憑直覺,面對生死的直覺,就能第一時間判斷出該往哪里閃,該往哪里走。
何去何從,憑戰斗直覺。
武道即戰道,玄之又玄之道。死亡的危險劃出荊棘之道,如履薄冰小心前行。
戰斗是瞬間的事,又哪里容得你小心慢行!
一步踏出,不是生就是死。勇往直前,越是敢邁出,越接近于道。
只要不死。
聶飛一腳踏出,踩進莫陽那些隔空罡勁的空隙。他又是一腳踏出,再次踩進莫陽擊出的隔空罡勁空隙。
一步又一步,聶飛越踩越快,越走越自信。
在莫陽眼中,聶飛的身影晃動成虛影,一片模糊卻慢慢接近他。不管他怎么移動,聶飛與他的距離,都在縮小。
他繞圈,聶飛則反向移步,正好與他迎頭拉近距離。
他后退,聶飛則快步追擊,絲毫不讓他逃脫。
兩人之間,仿佛有條不斷縮短的無形繩子,將兩人緊緊相連。
莫陽甩不開聶飛,聶飛順著繩子步步緊逼。
而莫陽的隔空罡勁,總是打不中聶飛。此時的聶飛,已經不需要用魔刀擋他的隔空罡勁,只需躲閃就能不被他的隔空罡勁擊中。
沒有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