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飛出刀,附上一點電的道則。
大蛇一麻,沒有合上嘴,卻被聶飛連人帶刀,從大蛇的腦后鉆出。
鉆出時,聶飛最后的腳后跟在大蛇的破口處順勢一個后撩踢,那大蛇的尸體就被聶飛踢得飛起,反而先越過聶飛的頭。
此時,大蛇像一個反形,中間是聶飛的往前疾馳。聶飛收刀抬手,抓住蛇頭往前一甩。整條大蛇尸體被他甩個大翻身,隨后聶飛用意念連通須彌珠,念聲“收!”
那大蛇尸體整條消失不見,被他收入須彌珠中。
這些動作連貫不停頓,聶飛的速度也沒有因此減緩,繼續向前跑。
可是沒等聶飛跑出百丈,就有一道白影在他右側遠方一閃,緊接著就出現在他前進的道路上。
聶飛就看到一個白衣人攔在他前面,發如白雪,衣如白蟬,靴似白貂,冠是亮銀,唇若白玉,目藏繁星。雙手負后傲立,看著聶飛說一聲
“請留步?!?
一股氣勢如白云天降,籠罩在聶飛身上。不管聶飛如何左右晃動,都不能擺脫。
聶飛不知對方是誰,是不是在日照山鬧事之人。他不敢賭,于是運轉全身元氣,想要加速逃命。
白衣人感覺到聶飛元氣加速運轉,猜測到聶飛不愿停下。再次開口說道
“還不給我停下!”
聶飛頓感自己撞到一座棉花大山之上,所有力量都無法使出,腳下借不到力,不能再前進。
那威壓迎面撞來,深厚得像是一堵無形地墻,讓聶飛無法撞破。
聶飛整個人被對方的威壓堵在離地三尺的地上,上不能上,下不能下,前后左右皆不過動。
周圍都是無形的墻,將他死死壓制,不得動彈。
“你叫何名?不想說就不說,我不想聽假話?!?
聶飛沒有回答。既然你這樣說,我就不說。
“給你一次出刀的機會?!?
白衣人說完,放開威懾。
聶飛感覺身體一松,落到地面。腳尖才觸地,聶飛已經掠撲向白衣人。落羽刀突現手中,一刀力劈華山真往白衣人腦門砍去。
這一招樸實無華,沒有任何花招虛招,也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不走弧線,不左右變線,就這么直來直去,以快取勝。
白衣人后退,腳未見動,整個人如飄飛浮掠般后退。
聶飛的刀尖,距離白衣人總是有一寸距離,永遠不能再劈進一分。
兩個人的情景,就像聶飛拿著刀,推著白衣人前進。
這一招去盡,聶飛疾速前進了百丈。他也仿佛用刀推著白衣人,讓白衣人后退了百丈。
“是了,就是你了?!卑滓氯它c頭“剛才我在那邊察覺到的刀意,就是你發出的。”
聶飛想到自己一刀殺死大蛇,應該是那時發出的刀意被白衣人察覺到。
白衣人在聶飛這招使盡,轉身往另一邊行走。時機掌握得恰到好處,正是聶飛這一招使完之際。
“跟我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白衣人的語氣沒有一點強迫人的意思,卻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著聶飛,將聶飛帶在白衣人身后,跟著白衣人偏離聶飛原來的方向。
聶飛原來是要去守護大道的,現在按照謝天覺記憶中的地圖,他應該離最近的一條守護大道越來越遠。
“收起刀,你不是我對手。”白衣人說話,沒有一點命令的語氣。
聶飛將刀收起。不是他聽話,而是他確實不是白衣人的對手。憑感覺,白衣人的實力,還在照虛仙君之上。
在聶飛折轉方向不久,高山跟著狗頭蟲來到白衣人帶聶飛離開的地方。
狗頭蟲在那里轉了十個圈,才確定方向,改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