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尋奕一人對陣兩個主神,從外面看不出什么吃力的樣子,但是阿落心知肚明再這么打下去尋奕一定討不了好。
她拿起聽話就站在了尋奕身邊,幫他一起抵擋。
“你來干什么?”尋奕雖然聽不見外面的聲音,還是問了一句。
“我來救你??!”阿落把口型長到最大,扯出最大的嗓門喊道。
“你說什么?我聽不見!”尋奕道。
阿落放棄了,不跟他說這些沒用的東西,她劃破手指,再次在地上畫了一個法陣。
拿血畫陣的威力總是比憑空畫陣要高不少的,她在那法陣中灌輸了不少的神力,雖然身體是凡人身體,但法陣卻牽制住了玄機和興闕。
玄機見狀,直接撥了琴弦弦聲朝著阿落襲來。
阿落輕巧的一個旋身躲過了這琴弦聲所伴隨而來的戾氣。
“玄機主神,您為何要這樣做,穩(wěn)住興闕主神,查明真相不才是你應(yīng)該做的么?”
“這里的人哪一個都想要殺他,我穩(wěn)住他,等著給你們要了他的性命么?”玄機說話從來不會帶任何略激烈的情緒,但就是越這樣平靜,越是讓人心里不舒坦。
尋奕歪過頭對阿落道,“這是我聽他說的最長的一句話。”
阿落回了他一眼,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思玩笑。
“師伯,有我在此,三師伯不會有危險的,天兵應(yīng)該快到了,您先讓他跟我們回去?!遍L戚見勢往前走了幾步說道。
玄機依舊沉著一張臉,沖著三個人的腳下又是一擊。
塵土立刻飛揚起來,尋奕等人自覺地捂了眼睛,再看時玄機連同興闕一起不見了人影。
阿落很是奇怪,“興闕已經(jīng)讓人覺得一團迷霧了,玄機這又是在干什么?!?
而尋奕則是走到何包旦的尸體旁,嘆了口氣。
阿落和長戚也跟過去,長戚道,“抱歉啊,是我叫你們幫我來盯著這里的情況,我只是沒想到會這樣。”
阿落對他的話略有不滿,“若是剛剛興闕也想要殺了我或者是尋奕,你可也會因為他們是你師伯的原因任憑他們想做什么做什么。”
長戚知道自己剛才的猶豫確實不合時宜,何包旦被殺的確讓他震動,他本不該猶豫的。
那句因為是尋奕有關(guān),阿落就有了立場的話更像是孩子話,現(xiàn)在想想的確是可笑的很。
尋奕不顧何包旦還在淌血的身體,把人抱起來,“好了,現(xiàn)在就剩下我們?nèi)齻€了,先別吵了回去待著,別再有人出事了?!?
這話管用,阿落第一個先閉了嘴,跟在尋奕的后面走了。
長戚看著阿落的身影,若有所思。
萬鬼鎮(zhèn)的地下都是灼熱的巖漿,尋奕想了想把何包旦葬在這里也是不得入土為安的,便將他的尸骨火化了,帶在身邊,準(zhǔn)備出去之后找個風(fēng)水好的地方埋葬。
阿落怕尋奕情緒低落特意端了果子酒進去陪他。
“這次是桃子釀的,你應(yīng)該會喜歡?!?
尋奕從她手里接過來,笑了笑,“真不容易,十二也會按著人的心思來哄人了。”
阿落坐在他旁邊,“我本來就會,只是沒什么人需要我費心思去照顧?!?
“那我算是第一個了?”
“你怎么能算,再不濟還有我?guī)熥鹉?,何況還有……”
尋奕知道她其實是想說長戚的,這幾天的相處他看的出來,其實阿落是很想照顧好自己這個徒弟,盡自己所能保護他的,奈何這小子這回是惹到阿落了。
“你是氣他在興闕和玄機兩個打我的時候他沒去幫我,還是氣他跟你說的那句話?”尋奕打開了酒壺的塞子,聞了聞。
“我……”阿落的腿隨便亂踢了兩下,“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