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堯墨的眼神深邃地讓他恐懼。
“我真是羨慕你,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是你自己。”堯墨慢慢靠近了青邪。
“什么?你在說什么?”
“你沒有機會知道了。”堯墨眉心擰緊,帶著幾分不舍的惋惜,“我也不想動手的人是你,可是除了你沒有其他人了。”
青邪自始至終不知道堯墨具體在說什么,可是他只明白一件事,那便是堯墨要殺了自己……
“堯墨,你瘋了嗎?堯墨,你在做什么!”
一股強大的極為壓制的力量朝著青邪而來,這是最為克制自己法術(shù)的陣法,堯墨之前從未使用過。
“你放心,看在你和堯墨交情這么深的份上,我會讓你走的舒服些。你自己的元神,也不會落得其他人那般地步,我會給他找一個好的去處。”
青邪感覺自己從頭到腳都像鉆進了一個石頭裹成的塑像一樣,一動都動不了。
再然后,就是生生感覺到自己的元神被一絲一縷地被抽離出去。
青邪已經(jīng)離體的元神,看到自己身體之中剩余的一部分元神被堯墨吸納進自己的身體之中,然后自己失去了意識的身體倒了下去。
他的元神見狀想趕緊逃開,而堯墨連頭都沒有抬就直接下了道結(jié)界擋住他逃跑的路。
“既然你喜歡來堯墨這里,那不如就在這里守著吧,等我做成我想要的事情,也許還有機會讓你們重新見面呢。”
于是“堯墨”把青邪的元神打入了堯墨仙府正殿之中擺放的堯墨常用的六合長戟之中。
他的手撫上那柄“六合”,自語道,“六合,我也很久不曾用過了。”
“堯墨”最終還是沒有重新拿起六合來。
是夜,清樂總覺得心中不安定的很。若要回溯這奇怪的感覺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應(yīng)當(dāng)是從尋奕又回到她身邊就開始了。
在日夜為尋奕提心吊膽的時候,清樂就曾暗自發(fā)誓若是尋奕能夠平安回來,她每時每刻都守著他都好。
只是尋奕真的回來了,不管是因為別人的原因還是自己忙于各類事務(wù),自己說過的話竟是沒有做到。
清樂在尋奕的門口徘徊,走來走去,忽而聽得里面?zhèn)鱽硪宦暎笆闶菧?zhǔn)備給我站崗嗎?”
原來自己光顧著想事情,腳步聲還是讓尋奕察覺到了。
她也不再猶豫直接走了進去。
尋奕身著中衣,外面披著玄色的披風(fēng),見她打量自己還刻意把披風(fēng)的帶子重新系了系。
他打了個哈欠,“怎么啦?”
“我……就是想來看看你。”怎么都編不出理由來的清樂,還是說了實話。
尋奕一個哈欠沒打完止住了,把門先關(guān)起來,“今天風(fēng)有點大,可能是風(fēng)神脾氣又不好了,你趕緊進來先。”
清樂自然地跨進了他的門,“你這,準(zhǔn)備睡了?”
“嗯。”尋奕點點頭,“有點困了,不過你一來肯定就精神了啊。”
清樂看著他那張笑吟吟的臉,心中的擔(dān)憂也立刻去了一半。遙想在凡界的時候,尋奕還是個說話不惹她生氣就閑不住嘴的性子。
可是現(xiàn)在,他好像除了安慰和這樣溫柔地逗笑自己之外,便不會如從前那般了。
好,也不好。
清樂也不多言直接就去抓尋奕的手腕,想探探他現(xiàn)在身體的狀況。
可是這一次和前幾次的結(jié)果并無不同,她的手只要一接近或者流露出一點意思,尋奕總能靈敏地躲開,然后開始轉(zhuǎn)移話題。
“你又來了,我不是告訴你了么,是打架的時候受了點傷,所以看起來有點嚇人。”尋奕推開她的手的同時,還安撫地拍了拍。
“對了,今天晚上廣一送來的那道